高颍不明白:“尉迟迥暗害这么久,如何能够败得如此之快?随国公并没有涓滴的筹办和防备,到底是谁杀了尉迟迥?”
伽罗问道:“圣上病情减轻,怕是要商讨后事?”
高颍擦了擦额头上的盗汗:“夫人啊,你不知宇文述为人奸刁得很,他是朝中最驰名的墙头草。你觉得他这是来通风报信的?他不过是不明白当前的时势,前来探我们的口风,再决定帮谁的。我这才故作胸有成竹的模样,当下宇文述已经被稳住了,只是宫中还不知如何呢。”
“好,好!”高颍鼓掌道:“褒国公公然是顺天报命,既如此,这日不如撞日,请褒国公筹办新皇即位所用的冠服,待到局势已定,褒国公可带领文武劝进,随国公便不好再推让了。到当时,褒国公乃是头功一件。”
伽罗和高颍带沉迷惑进入皇宫,这一起上看到的是尸横遍野,想来这里方才经历过一场狠恶的厮杀。(未完待续。)
伽罗扯住杨坚的手:“我内心老是忐忑不安,夫君谨慎为上。”
“不成!”宇文述道:“阐儿年纪尚幼,即便是当了天子,仍然还需随国公大冢宰辅政,可我等百官早就想劝进随国公登九五之尊了,何不趁此机遇成绩千秋大业?”
自从几道密旨公布出去以后,西凉的尉迟迥就带着五千轻骑赶了返来,悄悄潜入长安城。恰好韦孝宽这枚棋子出了不测,无法的是韦孝宽年纪大了,年初方才过世,因为山区偏僻,故而死讯上位传达给朝廷。韦孝宽的几个儿子固然勇猛,却并无威望,更不敢与杨坚作对,以在家为老父亲守孝为名,回绝回长安暗害。
忽而,上柱国、褒国公宇文述的车马停在了府门前,神采镇静地从车高低来,见到伽罗便问:“随国公可在府上?”
杨坚欣喜伽罗:“夫人如何了?不过是入宫面见圣上罢了,在家放心等我返来便是。”
宇文述大喜:“我这就去筹办,静候随国公的好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