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轶抿唇,眼中钝痛之色都快溢出来。抚音叹了声,“部属刺探到,王爷和世子曾与钥国女皇有过密谈……另有手札来往。而自那次密谈后,钥国女皇就与邻国修书,然后就有了那场战役……”
弄月面色古怪,“是倒是功德,不过主子你切忌利用武功时动气……”
馥笙点头,到底是接管了这具身子的荏弱无用,不敢再轻举妄动。“对了,你来有何事。”
世人都沉默了。
一只鹰扑通着翅膀落在他手臂上,男人将绑在鹰脚上的纸条取下,借着月光看清纸条上的内容。然背工一扬,纸条化作灰烬散去。
“长歌,跟我走好吗?我带你分开皇宫,分开都城,我们找一个没有人熟谙我们的处所,重新糊口……”周轶拥着她,将本身埋藏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父兄竟是叛国!
山顶上,黑衣墨发银面具男人望着灯火透明的皇宫,在他站的处所能够俯瞰全部皇宫。
“这……不成能……”如何能够,馥笙心口阵阵钝痛,白着脸,“千真万确吗?”实在她内心明白,查了那么久,抚音和周轶又是她最信赖之人,如果不是千真万确,他们不会开口奉告她……只是内心不肯接管罢了。
周轶张了张嘴,如鲠在喉地难受,“长歌,你要故意机筹办……”
耳边听到动静,规复功力后的感官更灵敏,她循着纤细的声音望去,只见弄月走出去。脸上带着不大好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