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男人倒地打滚,痛得死去活来,双手被砍,只剩血淋淋的手腕手臂。
“呲”她长剑没入一人胸膛,缓慢地抽出,鲜血染红了剑身。却没有沾到她身上一滴。多么短长的工夫,脱手更是狠辣!
“吁――”她将马骑到荒郊野岭的,哪知火线俄然呈现一群江湖人。她勒紧缰绳,马儿嘶鸣一声,高抬两只前蹄,生生停下。长歌平静地将马停稳了,长发拂动,人安安稳稳的坐在顿时,冷眼看着拦在本身前面的一群江湖人。
“哟,还是个冷美人呢!”为首的男人一身有些脏的灰布衣衫,暴露一口黄牙,眼中毫不粉饰对长歌的垂涎,身上扛着一把大刀,模样非常地痞。美人一蹙眉那也是别有风情的美啊……他搓搓手,对身后的兄弟说道,“是大哥我先发明的,等大哥乐呵了再给你们!哈哈哈,美人儿……”
“大哥!”世人见他这模样,大惊失容,有人将他扶起,心惊地看着两条血痕的眼睛,不由颤了颤,这但是一下子就毁掉了双眼啊!
“何人拦我来路!”长歌看到世人垂涎的神情,讨厌地蹙了下眉,声音如深谷覆信,冷而悠。
抚音有些慌乱无神,“昨夜郡主让我守着弄月,说她回房拿一样东西,然后她再没返来……我问了丫环,她们都说没有看到郡主出过房门一步,哪知朝晨人就不见了!”
“啊!”世人先是被她的气势震住,待回过神来纷繁拿起刀剑就冲着长歌挥去。
“找死!”长歌见这群人色胆白日完整疏忽她就如许当着她的面说如许肮脏的话,当即面色更加阴沉,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话落,她手腕一动,一枚银针就飞出,对准为首之人的眼睛!
她很少有如许慌乱的时候,像现在如许一夜未睡,天未亮就策马出来散心。她夹紧马背,扬鞭一甩,“驾!”高喝一声,马儿跑得缓慢。风肆意地吹乱她的头发,最后马儿越跑越快,面纱直接被吹落……红色的面纱像是断了线的鹞子,顺着风不知要飞到那边。
长剑入膛,嘴角血一溢,男人面上还带着惊诧和惊骇,重重倒下,没了气味。
“甚么?!”高衍面色大惊,“如何回事,说清楚!”
顺着长剑往上看,却不是长歌那张清冷绝美的脸,而是一张模样浅显,左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的高大男人……
“兄弟们!如何了都如何了!”眼睛已瞎的男人蒲伏着,伸手惶恐地摸索着,他听到那么多惨烈的叫声,吓得面色一白,但是下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