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你内心苦，但是长歌，非论是谁，最后都会分开你的，生老病死，天灾天灾，都是我们有力顺从的。”高衍垂怜地抚了抚她的长发，就像小时候教诲她普通地讲道。
“我已经让人筹办好了。”高衍闻言眉眼一弯，非常愉悦，拍了怕手，外头当即有两名婢女走出去，此中一人手里还拿着一套裙子。
“记得小时候你很怕苦的，喝药老是要我哄好久……”长歌本来想点头不接，但是听高衍提及小时候喝药的事，她便不好再回绝。接过，放入嘴里，食之有趣地含着。
高衍的目光落在矮几上的没有动过的药碗上，听她说完状似偶然地接道，“是挺久了。如何不喝药，都快凉了。”
“放下吧，这里不消你服侍了。”她面色还是带着惨白之色，粉黛不失的脸自有一股贵若牡丹、灿若烟霞的美，现在她微微合着眼，惨白病弱的模样倒是减少了几分她的清冷和戾气。
“穿女装吧，我给你选的，尝尝？”高衍起家，暖和地问她。
屋内终究只要长歌一人，她双手放在锦被上，身上是红色的亵衣，锦被松松垮垮地盖在腰上，一头青丝垂落胸前，落在锦被上，让人移不开眼。
“长公主？”梅儿端着药，见长歌苦衷重重地靠坐在床上，一声不吭的保持了这个行动已经一个多时候了，不由得有些害怕，对纳兰清的是畏敬和亲热，但是对长公主，梅儿倒是从内到外的害怕。她那双眼睛看向梅儿的时候，就会叫她想起女皇，就会忍不住惊骇。
只可惜，都是无稽之谈。
然后伸手夺过药碗，也不消瓷勺，直接一口将苦涩的药喝完。高衍叹了声，拿太矮桌上放了果脯的盘子，拿出一颗，递给她。
“便利吗？”长歌想起二人昨夜才蛊毒发作闹了一宿，这会儿身材方才规复，她不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