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来是想借你的玉牌进宫一趟。”说完这些,长歌便提及本身来的另一个目标。
一怔,纳兰清似是有些不敢信赖,随后喜上眉梢,嘴微张,“那还不快请她出去!”
纳兰清这才叹一声,心落了下来。
“皇姐?”纳兰清借着杯壁的热度暖了暖手,含混地睁着眼看着长歌,她看人的时候眼里的光彩就像夺目的星空,就连长歌都不得不承认,纳兰清生了一双她平生所见最美的眼睛,现在的纳兰清再如何工于心计和短长也还是个少女,在她面前还是像个小女人一样纯真。已经落空了嫡亲的大哥,长歌心道,只求能够好好护住面前这个mm眼里这份星光吧。
考虑了下,她一只手放在桌上,另一只无认识地摩擦着茶盏的杯壁,“进宫?皇姐找母皇有何事?”
“皇姐……你想通了就好……”纳兰清盯着长歌头上的珠花,这才想起,这珠花恰是那日高衍带她分开公主府她返来后戴的那支,心内了然地疼了下,双环血玉她记得曾经见到过,高衍和皇姐一人一块,之前皇姐那块给了高衍,而一身白衣不装点的皇姐会带着如许一块色彩显得素净的血玉,她也不消多猜便晓得是高衍临终前给她的……
长歌想起小金死的时候纳兰清那副绝望的模样,再看现在已经能够放下心伤转而安抚本身的这个mm,因她的话嘴边的笑意僵了僵,而后弯了弯唇,“放心吧,我会的。吟雪,阿音,另有大哥,那些为我捐躯的人,我不会孤负他们的苦心……”
“皇姐……”屏退摆布,屋内只要二人。纳兰清开口,不想喉间有些哽塞,声音竟是像要哭了般。
长歌瘦了,才七天,她就连脸都瘦了一圈,下巴更尖了。想必是昨晚有好好睡一觉,因此气色倒是好了些。她看着因为本身的事而跟着郁郁寡欢的纳兰清,笑了笑,眉眼间那份成熟淡然让人望尘莫及,“这些日子多亏你了。”
皇姐,这是要用这类体例将高衍放在心底,放在身边,一向挂念着……
长歌抬眼,并不坦白本身的筹算,右手还是握着血玉,左手支在桌面上,眉微翘,“墨睇探来的动静,月盈那日与司徒耀不欢而散,二人动起手来,最后月盈中了司徒耀的蛊被打成重伤。以后我的人循着蛛丝马迹找到月盈等人的落脚地,然罢了经被人捷足先登,月盈,被人抓走了。”
说着微微垂下眸子,长歌眼眸和顺地抚摩腰间的血玉,玉质暖和,触手仿佛都能感受获得高衍曾经留下的温度,她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眼中的清冷也像是夏季回春般溶解。如许的高长歌,一夕之间变得让人感觉更加难以触摸了……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吃力,长歌点头,“恩,不得不说纳兰无双部下的隐卫的确短长,现下,我要从月盈嘴里套出一些话来,以是不得不进宫一趟了。”
长歌独自走到桌旁,坐下,反客为主地给纳兰清倒了杯茶,神采没有之前那般清冷,不知为何就俄然多了一份温情似的,纳兰清捧着茶杯有些怔愣。却见长歌薄唇已经轻启,说道,“如何现在反倒你比我还难过了?”
如许的长歌,是独一无二的。纳兰清晓得她这是为高衍带孝,但是这身衣服固然寡淡却能够出门,而不是那种完完整全的孝衣,纳兰清微微思忖,再看长歌还是规复了昔日的沉着和清冷,乃至身上还多了一分沉淀,那是经历了创伤后的生长。这叫纳兰清欣喜之余更多的是心伤。
兰儿见状松口气,长公主连续七日不见人不如何说话,饭也没好好吃,连带着公主也跟着担忧食欲降落不说,整小我都一起阴沉了。可贵见公主展露笑容,兰儿心道,公然还是长公主的感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