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纳兰无双看着面色变了又变的上官炎,对他这一本端庄的模样有些腻烦,但是面上还是淡笑着,只是眼中有了不耐之色。
纳兰无双闻言没有甚么神采,“朕都晓得了,清晖赢了第一关,比武也赢了一轮。”还打伤了风国阿谁小公主,纳兰无双心道。但是并不将风明珠放在眼里心上,毕竟她父皇都要给本身几分颜面,戋戋一个公主输在她纳兰无双的女儿手上,并没甚么。
他的情感纳兰无双视若无睹,她乃至都没放下撑着鬓角的手,就那样慵懒崇高地斜靠着,标致的凤眼看向上官炎。
上官炎现在痛得牙齿都在发颤,但是他还是撑着那口气,听到纳兰无双如许无情的话,他只是有力地辩白,“父亲对纳兰皇室忠心不二……上官家从没想过干与女皇的朝政……无双,你能够恨我,但不能如许曲解……曲解,上官家……”
“我……臣是汇报夺宝大会上的事的。”他张口又改口,终是压下心中的苦涩,正色起来。
“她的死活与我何干?”纳兰无双俄然用了“我”,说出的话倒是教上官炎神情为止一变。
她面色阴冷,无情地看着痛得难受还对峙爬起来的上官炎,“别觉得你是清儿的父君,是钥国的丞相,朕就不敢杀了你!”
“臣要说的不是这个――”上官炎闻言面色舒缓了很多,非论如何说,女皇对清儿还是很体贴的。
此时钥国皇宫中,纳兰无双接到探子的汇报,将手中的信条烧毁,而后叮咛偶然将香炉换掉。
上官炎忍住剧痛,面上已经沁出了盗汗,他咬牙撑住一口气,对上纳兰无双无情的双眼,声音苦涩,“你既然在乎,何必这,如许折磨本身,阿谁孩子想必……也受了很多苦……我不忍心,看你如许整天沉迷酒色……自我折磨……无双……”
“来人――”
对于纳兰无双的讽刺,上官炎面上一红,掩在袖中的手收紧,低头对峙道,“臣是为了陛下着想,长公主的模样太惹人谛视了,若不早些接回宫,臣怕……”
上官炎被她疏离的称呼以及冷酷的口气弄得面上痛色一闪而过,他只比纳兰无双大了几岁,却在明艳动听的纳兰无双面前显得老了十几岁……他的鬓角生了白发,而她黑发还是,光阴在她脸上没有一点印记,上官炎心中更加自大起来,非论何时,他都是配不上如许的她啊。
他痛得面色也惨白,昂首便落进纳兰无双冷得彻骨的杀意较着的凤眼中……
纳兰无双斜靠在凤榻上,一只手撑着鬓角,闻言柔媚的脸上没有甚么颠簸,只是挑了挑眉,“他来做甚么……”
“陛下,丞相求见……”无爱走了出去,弓着身子,毕恭毕敬地通传。
纳兰无双想来也是想到这点,便摆手,“请他出去,你们下去。”
不一会儿外头候着的上官炎就进了来。
众所周知,女皇对丞相的态度非常不好,除了朝堂之上有话可说,后宫从不让丞相踏足。丞相对女皇倒是情根深种,国事上经心极力,也做到了除非召见和急事不然不踏进后宫一步。
宫女和无情几人依言辞职。
纳兰无双听完俄然嗤笑一声,挖苦地回,“丞相倒是心宽啊――那又不是你的女儿,你如何比朕还要体贴?”就是这幅模样,老是管她纳兰无双这个天子该如何做,老是一本端庄地为这所谓的江山社稷着想,如许的男人,也不知是如何教出来的,古板无趣。
他苦涩地念着她的名字,眷恋而缠绵,即便被她弃若敝履,被她伤得遍体鳞伤,上官炎仍然对纳兰无双爱得痴迷,爱得悲惨。
“够了,你到底想说甚么!”纳兰无双忍住皱眉这类对脸有伤害的行动,伸脱手揉了揉眉心,压住那股打动,声音冷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