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非常奇特,但是合适长歌不羁的性子,她固然很固执,但是自幼没了母妃这事是她内心很难畴昔的一道坎……黎湛一点都不思疑徐赟这话的真伪,因为他信赖徐赟的为人,也信赖他和本身一样但愿查出长歌的死的疑点。只是内心还是有些失落,长歌这个小风俗本身竟不晓得,反倒是徐赟一小我清楚,总归是吃味的。
徐赟毫不踌躇地点头,“皇上是身在庐山对这事过分悲伤,以是没有过量思疑,但是徐赟想问皇上,你与皇后娘娘几年伉俪磨难与共,可曾见过她有太轻生如许的荒诞动机?”
黎湛见他对峙,便从书桌后的一个暗格拿出一方红色锦帕。手指抚摩着这方锦帕,有些颤栗,闭了闭眼递给徐赟。
徐赟指着鬼域的“泉”上面的“水”字说,“娘娘幼年时和微臣说过,她因为自幼没了母妃,便对‘死’非常忌讳,她以为她母妃去了鬼域喝了孟婆汤就会健忘她,便非常顺从,每次写‘鬼域’二字时会将‘泉’上面的水写成‘木’,取木克水之意……这点很隐晦,应当只要微臣晓得,因为娘娘只在‘鬼域’二字连在一起时才用心写错泉字。”
徐赟的手臂被黎湛抓得有些痛,他却不在乎,指着“鬼域”二字对黎湛说,“不瞒皇上,皇后娘娘的字固然清秀超脱,但是她有个不好的风俗……”
只是,高衍都被问罪了还能在那么快写好遗书,如何都说不通……并且,如果他能够暗害,为何不是将长歌偷偷带走,而是挑选痛下杀手?!
“皇上方才说——娘娘的尸身不见了?”徐赟脑海中有甚么一闪而过,太快抓不住,却想到甚么似的,孔殷地问黎湛道。
“可她一心感觉朕负了她,殛毙她的父兄,废了她的武功还拘禁她,若你是她——莫非不会万念俱灰……”黎湛固然摆荡了,但是想到这,眸子又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