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名长身如玉的男人冷着声音道,“你们不是很像吗?她倒是比你敬爱……”
“宛妃娘娘不必担忧,清晖不会多嘴,本日清晖与宛妃娘娘一个在驿馆听戏,一个在避暑行宫静养,未曾见过。至于御兽之术,清晖并不善于,只不过与小金有些渊源,小家伙才会听清晖的话。”纳兰清望着一身血污的馥笙,对她会呈现在这,对她会武功这事看起来没有一点不测。
“清晖有要事路子沧州,正巧见宛妃娘娘有难这才脱手互助。”纳兰清不骄不躁地答复馥笙的题目,“清晖来沧州也是奥妙,既然我们相互晓得了相互的一个奥妙,那么也算朋友了,还但愿宛妃娘娘给清晖保密呢!”
但是馥笙却不会这么等闲就信了她的话。纳兰清这么替她着想,她们本身非亲非故,馥笙一贯的认知里一个陌生人对你好要么有求于你,要么就是有所图。
如果连最亲的父王和兄长对她都是操纵和伤害,那么她还能信赖甚么?仿佛身边这些人除了周轶和抚音另有面前的黎兮,他们靠近她对她好,都是怀着不成告人的目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