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姐姐……”宫玉秀俄然大哭起来。
杨楚若收回震惊的心,嘴巴动了动,却不晓得该说些甚么,只是跪了下去,行了一个标准的大礼。
容公公本想就此干休,可再听到宫玉秀的那句话,再也没法保持沉默了,冷声道,“就算是宫王爷的令媛,大庭广众之下,私拦娘娘辇轿,已是犯了极刑,还敢口出妄言,带下去,交给皇上查办。”
宫玉秀哪会去在乎于姑姑对她眨眼,她只晓得,乔书棋此去,凶多吉少,乔姐姐心中早已有了意中人,又如何会看上天子。情急之下,宫玉秀疏忽于姑姑的话,俄然拉着杨楚若的胳膊,急声道,“苏姐姐,你最会说话了,你快劝劝乔姐姐,让她不要进后宫去。”
劝?如何劝?那但是皇上亲身下的旨,放眼全部楚国,有谁敢去抗旨?抗旨但是要抄九族的。就算玉秀的母亲是长公主,父亲是手握重兵的战神宫王爷,一样不能违背圣旨,何况是她,如果再胶葛下去,只怕玉秀本身都本身难保。
“起轿……”寺人扯着锋利的嗓子长长的喊道,八个寺人当即抬起御用的豪华辇轿,在世人的恋慕下,浩浩大荡地分开储秀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