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姐姐……”宫玉秀俄然大哭起来。
“归去吧,好好听苏姐姐的话。”乔书棋淡淡留下一句,内心扯破般疼痛,一双浮泛的眼里,不知何时,滑下一滴晶莹的泪水,广大的袖子处,藏着一根锋利的发簪,眼里俄然闪过一丝绝决。
“是。”
“玉秀与我情如姐妹,于姑姑所言甚是,她只是见我拜别,多有不舍才会如此失态,公公便不要与她计算了。”辇轿内的声音极是好听,既和顺又清脆,伴跟着轻风拂过珍珠帘所收回叮当声,异化在一起,如同天籁之音,让人忍不住想多听几句。只是声音里,有着浓浓的降落,降落的让民气酸。
于姑姑神采当即一变,想上前替宫玉秀得救的时候,领头的寺人已经拉下了脸,怒斥道,“大胆,你是何人,乔朱紫乃是皇上亲封的朱紫,你是甚么身份,胆敢对乔朱紫如此无礼,还敢拦轿。”
“起吧。”乔书棋紧紧攥动手心,指甲深深嵌进肉里也不自知。
“大胆苏沁,见到乔朱紫还不从速下跪。”朱尚仪俄然冷喝一声。
在宫里,除非权倾天下的周太后等几小我,没有人能够等闲何如宫玉秀,容公公固然是皇上身边贴身服侍的总管寺人的红人,可他获咎不起宫秀的母亲长公主,以及父亲战神宫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