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错认了年宇,害我现在无家可归;第二,我错认了尧海纳,本来觉得他看起来像是荡子,实在骨子里自有对峙,但是究竟……
挂了电话,内心有一丝忧愁,爷爷万一晓得了我和年宇的事情,那他必然难以接管。
当时脑海里涌动着的是年宇和高丽的欢好,想到她们二人在一起时内心里涌动的那种激越之情;我也想到了和年宇第一次亲吻时的模样,想到了那些弥足贵重的爱情经历……我的眼泪簌簌落下,咸涩而绝望。
并且他老是一针见血,点到把柄,昏黄记得,我和他在车上仿佛确切有过两次。
“嗯?”我呆呆昂首,不明以是。
他从床上拾起毛巾被披在我的肩膀,一脸君子君子地模样说,“今晚你睡沙发!”
“感谢,尧先生!”
“这话说的太早,这辈子你离不开我了!”尧海纳一本端庄,我却倔强回身,心底冷静地念一句:“我们后会无期!”
干爽的衣服上还带着丝丝的芳香,我一时沉浸此中。
“那天在车上,你说过的,男欢女爱很普通……既然欢一次是欢,欢两次也是欢,那何乐而不为?”尧海纳的观点老是这么惊世骇俗,超脱常理。
不管如何,都不能让年过八旬的爷爷晓得我和年宇已经闹到不成清算的境地。
“喂!”
我本不想表示出一点错愕,二十七岁已经不是让人怜香惜玉的年纪,何况以我现在已婚未离的环境,能睡别人的沙发已经是宠遇了。
“蓝蓝,我是爷爷!”
“爷爷你如何了,是不是那里不舒畅了?”我听到爷爷的声音,一下子成了哭腔,爷爷在那头一个劲的唠叨,“养老院饭不如你做的好吃,你来一趟,给我做顿好饭!”
成果我展开眼睛,面对的是陌生的房间,陌生的沙发,我的心猛得收缩了一下,明天的影象像是电流一样冲进脑海,引发一系列的刺激,狠恶的痛苦囊括我几近没法呼吸。
我推开他,鼓足勇气才说,“我们不要这么含混,我和你之间只是萍水相逢!”
“把卡拿着,你身无分文我不放心……”尧海纳把卡递过来,像是一个丈夫对老婆的叮嘱,又仿佛像父亲对女儿的珍惜,我眼睫低垂,深怕他看清楚我眼底的那丝脆弱,我低声说,“我不要!今晚我会另找别的住处,不会再来打搅你了!”
我脸上的刹时惊奇让尧海纳感觉好笑,他解释,“你半夜去洗手间的时候,大抵不想看到我在客堂里裸着梦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