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们俩来荣城也有几个多月了?你瞧瞧叶盼男对我是甚么态度,我是她爸,她不想留我在荣城跟她借光过好日子,却想方设法赶我走……你瞧我的腰,大夫都说,难保今后不留后遗症呢,这都是拜她所赐!”
“甚么意义?”叶招娣微怔,随即想到了甚么,反问:“莫非你没和南少说吗?你是不是没有帮我去求他?”
……
叶盼点头:“你还是去睡一觉,我看你神采不好,是不是没吃早餐,让田妈给你做点甚么?”
叶盼点头,又说:“他滑冰,我姐不该和他在一起,他被抓走实在也是功德,起码能被关出来强迫戒毒一年不出来,等他出来时,或许我姐对他豪情就淡了……”
酒保关上门,乔安久问:“秦家如何会有我们的贸易奥妙?”
路上她想起甚么,俄然翻出包里的手机,神采微微怔了怔。
……
合室移门翻开,只见面色凝重的父亲乔安久坐在榻榻米中心,他身后只要亲信聂远山一人伴随。
六个男人接踵分开温泉旅店,并约好,下次集会的时候,必然全都带上女朋友。
但是,叶招娣却找不到乔占南,她一没有他的电话,二不知他的住址,她只能在乔占南来别墅找叶盼的时候,才有机遇晤到他。
叶盼对叶招娣好,他看得出来,若此时操纵大女儿刺激刺激叶盼,倒是能给他的腰伤报了一仇。
“就是不一样。”叶盼勾上他脖子,又把他指间的烟头拿下来,丢进渣滓桶。
叶大川的话,叶招娣听出来了,本就是个没有主张的女人,听了父亲一番游说,此时脑海里鬼迷心窍满是他那句:“别说救一个阿宽,救十个阿宽还不是你说了算?”
乔占南喷了口烟气,把打火机揣回裤袋里,“谁是阿宽?前天在餐厅瞥见的阿谁男人?”
乔占南抿唇不语,两人在酒保的引领下来到一间合室前,脱了鞋。
日式茶馆。
“你说甚么?你还是不是人?叶大川!你给我滚!”
叶招娣淌着眼泪奔下楼去,叶盼紧追:“姐,你干甚么去?”
乔占南驱车分开,叶盼站在别墅门外看着那玄色路虎逐步消逝,这才再次拿起手机。
“招娣,你听爸爸把话说完,再叫我滚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