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桌子的鱼,容老先生老脸皱成了一朵干菊花,“你如何做得满是鱼?”然后,他小声地咳嗽了一声,悄悄地附在容太太的耳朵上说,“小禀最不喜好吃鱼了,因为他讨厌挑鱼刺,说吃这个费事!”
“不准去,你又不是小沉和小毓,万一念念醒过来,看到你这么大的个子看着她,她会被吓着的。”朱清瓷固然这么说,但是她自已却悄悄地把椅子挪到了病床前,也不晓得是不是潜移默化的影响,她不知不觉中就用手托着下巴看着睡着的女儿,嘴角不由地勾起了一丝浅笑。
裴兆听了老婆的话后,不由地拍了拍脑袋,抬起手腕就看到腕表上的时针达到了12点,后脑勺滴了三滴汗。
“那伤口有没有还疼吗?”朱清瓷俯下身,欢畅地亲了亲了裴念念的脸颊,“对了,你饿不饿,想要吃甚么?”
一旁正在看报纸的容老先生立即被轰动了,他摘下老花眼镜,吃惊地问道:“我的乖孙啊,你身材还没好,起来干甚么,快躺下!”
而裴毓却趴在了中间,低着头,看着mm手背上挂着的点滴,把温热的嘴唇放了上去,持续地呼了好几口。
或许是爸爸的安抚很有结果,小裴沉回到病房后,脸上一扫以往的小委靡,重新揭示了久违的笑容。
“我想要去看看念念,”容禀垂下小脑袋,低头看着胸前那只绑着红色绷带的手,清脆的声音带着小委曲,“爷爷,我都在床上睡了三四天了,身材都好得差未几了!”
如许他就有来由能够和念念一起用饭了,谁让妈妈做了这么多的鱼,~\(≧▽≦)/~,容禀悄悄地偷着乐。
最后一个碟子摆上来还是鱼,不过换了一个花腔,是生鱼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