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骗我,我不信赖的,清清她恨我,她如何能够来看我,你必然是老唐找来的,声音像极了我女儿的人,我不会信赖的,你们不要骗我了……”
“老唐……”温锦容探手在半空中急挥,感遭到有人握住了她的手,因为过分焦急和担忧,她也没有发觉到这双手的细致程度远远不是唐政可比的,“她如何样?有没有事?”
站在床尾的唐政眼眶红透,哽咽地开口,“你放心,她很好,很安然,是你庇护了她。”
“没事了妈,都畴昔了,我们再也不提之前那些事了,今后我们都好好的,我会好好孝敬你和爸,我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了……”
为清清挡下的那针她就已经有所憬悟,这条命没了也是该的,但如果能在最后一刻庇护女儿一次,她是欣喜的,现在,命都保住了,只是没了一双眼睛,她没有遗憾。
“好……好啊……”
但转念她又不由担忧起来,“清清,我听闻当时宫敏兰是给煜则下了药的,他那么大个男人,又受那些药影响,对一个奉上门的如花似玉的女人无动于衷?他那方面是不是……”
周若初瞧着她慎重其事的模样,将碗筷放在了床头柜上,问,“如何了?”
直到温锦容透露本相的这一刻,她都有些缓不过来,“您的意义是……五年前他们底子没有……阿则他底子没做错甚么,也没有对不起我?”
“妈!”周若初忍俊不由地打断,她固然不是十七八岁的黄花大闺女了动不动就脸红,但提起这些十八禁的题目,不免也有些难堪,“两个孩子都是啊则的,如假包换,至于你说的题目,我也不是很明白,等会我找余臻问问环境,但你放心,他对我……”
久久等不到答复,温锦容更焦急了,“你倒是说话啊,清清如何样了?她有没有事?是不是有伤害了?”
说着这话的时候,她的眼泪已经掉下来,泣不成声,“算了,你不想去看,我本身去吧,我耳朵好着呢,我能听她的声音,只要躲房间门口,听她说一两句话我就返来。”
温锦容颤抖的手一点点抬起,仿佛做梦般,直到终究抱住了她,她终究按捺不住,嚎啕大哭起来,一声声,一字字,满是被日夜锥心蚀骨折磨下的生不如死的惭愧和悔怨,现在,摆脱般崩塌下来,“清清……我的清清……妈妈终究找到你了……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