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娘听杜至义一说就晓得是谁,下认识的撇撇嘴道:“哥哥说的那人还真在我们楼子里,不过这客人还没走我们总不能把人给赶走吧?要不您意义意义我们去催催。”鸨娘想到阿谁穷瘦子就来气,妈蛋就几十个大钱在这里待了一天还不走,要不是小红那贱皮子乐意她早赶人了。
杜至义笑笑承接了他的恭喜,进了院子自顾自的进了刘威的屋子。
杜至义敲了门,等了老长时候才有一个男人披着灰玄色袄子骂骂咧咧的走过来开门。
吃的差未几了,刘威抹抹嘴看向杜至义道:“义兄弟不在家照看儿子也不开铺子,来找我们但是有啥事,真有事直说就是。”其他四人亦是边吃边点头。
杜至义刚说完刘威几个乐了。
梦里正在如许那样,吃一半扔一半花式吃肉的几人闻到肉味儿齐刷刷跳起来开抢,见到杜至义皆是笑呵呵的道贺。
“阿娘,杜家哥哥好不轻易来一趟你如何能让人站着啊?”二楼排闼而出一穿戴水红丝裙白净胳膊颈项大露的女人看到杜至义吃紧跑下来。
杜至义得了动静也未几留,呼喊了一声过几天请吃酒,握着噼啪响的指头直奔寻芳楼。
‘寻芳楼’是船埠后街一家三流的花楼,欢迎的多是一些宽裕的客商或是山川县没钱的地痞之类的贪、花、好、色之徒。
刘威直接从筐子里翻出一个油纸包拆开,用力拽下一只炖的酥烂还冒着热气的鸡腿夸耀的在几个脑袋上面晃了晃,笑着大喊:“小子们,起来吃肉了!”
杜至义和刘威一帮子人从熟人变成朋友还是源于修水道的时候一起泡在水里挖过石头,一起蹲过坑,一起打过鸟。
杜至义走到夜来香门口就被一阵脂粉味儿冲的连连打了几个喷嚏,门口一打着哈欠正送客人的女人见着身高体壮的杜至义眼睛一亮,媚笑着依了上来“好哥哥,出去坐啊~”
“还真是巧了,前天兄弟几个碰到个扒皮鬼,扛了一夜的货明天早上才放人,返来的时候正都雅到马宝山进了寻芳楼,那小子现在大抵还没睡醒吧。”
杜老爹和杜大哥也非常欣喜,当晚抓着杜至义和将近结婚的杜至忠喝了很多。
杜至义返来的时候刘威的父母考虑到儿子已经修了两年的水道,怕时候长了儿子损了身子让另一个儿子换上了。厥后杜至义在家开杂货铺子刘威这一帮子更是经常去关顾低价买点柴米油盐回家的时候带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