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仲昆挠了挠脑袋“没……没甚么。有你两个小嫂子在岳州,不过都是窖姐,不当回事,丢了就丢了,犯不上为这事找汤或人卖友情。姓汤的当初杀葛明党杀的人头滚滚,两下仇结的很大,程勿用在湖南也极有权势。他跟程或人联手,就不怕人家来一出抢帅印?”
特别方才军务院还提出,要征收袁氏财产了偿战役赔款及内债,这是多么可骇的先例。各省督军为国驰驱,所图的是甚么?还不是与孔方兄多交朋友,如果败北就要罚款,那另有没有督军活路?
5、催促西南五省结束自治,回归共合办理。
2、袁氏财产及族人职位,参照前金宗室,必须享用虐待。
“那好,我就当你的黑龙江,跟山东共进退了。西南五省,地穷户寡,却能够北上伐我,让我们节节后退。我就算是个女流,也看的出,这里的启事就是大师心不齐。只要我们三五个省分同心合力,何故被他们打上门?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北洋没有人领着,就成了软柿子,这可不成话。”
冯玉璋问道:“冠帅,你这话说的或许有事理,但是眼下的局势,银行开张,大师手里的钞票都成了废纸。弟兄们军饷如何办,还没有下落。这些丘八不闹饷已经难能宝贵,现在让他们去兵戈,恐怕是办不到。再说战役题目一日不处理,洋人一日不肯存款,正府该如何保持?该谈,还是得谈的,只要我们北洋捏成一个拳头,南边人就不敢骑在我们头上。”
都城里,汪士珍连打了几个喷嚏,迷惑道:“我在家里没招谁没惹谁,这是谁骂我?好端端的,如何心血不宁,准有人在算计我!”
赵冠侯摇着头“这话不能这么说,我建议这个构造,是为了给大师谋好处,不是为我本身当首级。我的年纪最小,当这个盟主也分歧适,依我看,干脆,我们推举都城的汪聘老担负盟主。非他白叟家,不敷以担负此任。绍轩,你别犯胡涂,真听我的,就按我的话办。你要说退出,我可不留你。”
汪士珍为北洋三杰之冠,号称北洋之龙,只是他脾气淡泊名利,不参与斗争。现在既无地盘,也无嫡派军队,算是个空头元老。如果他担负这个盟主之位,倒是不至于影响个人里任何一镇督军好处。以无兵之盟主,办理掌权之督军,更是件完美至极之事。冯玉璋立即拥戴道:“此言大善,聘兄做这个盟主,最为得当。”
赵冠侯不愧为共合法学大师,一张利口倒置吵嘴,逆转是非的本领,可谓炉火纯青。三言两语当中,中国的督军,便成了比手产业者或是小商贩更加凄苦的职业。冒着生命伤害,保护着国度安宁,却又不被人了解尊敬,稍有不慎,还能够丢掉性命。是可忍,孰不成忍?
几名督军几次点头,冯玉璋与世人的友情并不算恶。同为北洋出身,在场很多督军是他的袍泽或是旧部,彼其间,很有些友情。
“绍轩这话说的很对,非冠帅不敷觉得盟主。毕竟他但是我们的陆军元帅,按军衔,也该是他来做。”
各督军见赵冠侯开口,立即拥戴道:“我等愿从命聘翁批示!”
8、各省严整兵卫,庇护处所。军器采购,不得擅自劫夺。
实施共合,天然不再搞斩鸡头,喝血酒那一套,何况各位督军的鲜血贵重非常,如何能随便抛洒。张员一声令下,随便找了只鸡来杀,大师蘸着鸡血,在一块黄绫缎上写上名字,又向黄天后土发誓,以证至心。巨大的督兵工会,至此就宣布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