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的眼神，从惊骇与鄙夷，复又变得充满兴趣，有人上前道：“老哥，你说你挖过河？是哪条河？”
这类看似偶然的扣问，现实在山东，有着不凡的意义。路边的巡警，目光会存眷着这类外来者。如果这个题目答复的不敷让人对劲，那么接下来，这些农夫将被请到警局里，喝几口开水，好好歇几个时候。
杨玉竹果断的摇点头“别想这事了，你们看他，就把他教坏了。你们本就杀性大，还要打斗打斗，还想要喝酒骂人，那跟当刀客有甚么辨别？记着，你们当了太久的狼，现在就是要当羊。你们的爪子和牙，都要掰断，拿刀的手，只能去扶犁，对你对别人，都是功德。到矿上好好干几年，如果能磨去你的野性和杀心，就还是我的兄弟，不然的话，我第一个不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