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本身蠢,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如果到了这个位置还不享用,那活这一辈子,图的甚么?”袁慰亭不屑的摇点头“以是我说,西欧人就是蠢,脑筋常常转不过来,我不平气他们。我们不提他,提提你,方才有他们两个在,有些话不好说出来。普鲁士人跟我们谈的买卖,你感觉能够不成以做?”
周学照这时开口道:“冠帅,这两年你修河工,又修铁路,挖矿井,山东的日子,怕是也不好过吧。扶桑人的报纸上,但是连篇累牍的颁发过文章,江北百姓磨难记,天国旬日行,千里白骨,这一类的文章我看的很多。共合初立,百业残落,还是该疗摄生息为上,要体恤民力啊。现在西欧的经济疲弱,我国商品难以内销,各省财务报解都不够数,财务日趋艰巨。你们处所上的日子,还好过一些,京里就难了,洋债该付的利钱,可不能拖。这个时候,就得勒紧裤腰带过糊口,不能浪费。像是淮河疏浚那种大工程,如果再来一次,我但是真的拿不出钱来了。现在这个时候,我们还是该把目光放到实业上。”
赵冠侯点点头“托大总统洪福,本年山东是个大歉收。官府收的粮食极多,充足对付一次灾荒了。照如许下去,再来几个歉收,就不怕了。”
这笔存款数字庞大,特别在这个银根严峻的背景下,可称雪中送炭。但呼应,前提也极其刻薄。
周学照是财务大臣,也是实业家,创办工厂矿山,很有一套运营手腕。能做到财务大臣,于经济一道也有本身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