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香指为入伙,请仙意为告帮,赵冠侯摇点头“一不烧香,二不请神,我此次是来拜佛的。前些天临城的大买卖,是咱做的吧?我也反面大掌柜藏着掖着,此次过来,就是来谈这件事,当个说合人的。”
他沉吟半晌,看看赵冠侯那剪过的头发“二爷,你是替洋人办事的吧?说句我不该说的,如果洋人本身想要赎票,这事怕是难办的很。即使你和我们大当家有友情,但是也不能就因为友情,随便就把人放了。最多是把几个不要紧的人放给你,真正要紧的票,一个也不能丢。如果洋人真想要人,就跟毓贤那边说句话,把他的兵撤了,我们和他相安无事,天然包管人质安然。要不然,那就只好鱼死网破!”
“那看来道是不近,不晓得水上过了多少湾,陆上走了多少滩?”
遵循最后的构思,出了这么大的事,必定是以息事宁报酬上。官府为了保住洋人不死,就能和盗窟构和,只要许给招安,这一盘死棋,就算完整做活。
到了凌晨时分,房门被人敲响,赵冠侯从睡梦中起来开门,见老掌柜前面多了几条彪形大汉,手中提了绳索,外加一口麻袋。老掌柜苦笑一声,抱拳一礼“二爷,都是场面上的人,端方,不消我多说吧?”
赵冠侯笑了笑,并没跟老掌柜说太多,直到酒菜撤去,他倒在铺上,细细策画着,又计算了一下日期。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七天时候,还剩五天,也不知朝廷那边,又有甚么反应。如果毓佐臣成心粉碎招安,事情便有些毒手。
“灯笼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