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冠侯向马弁要了茶水,先给袁慰亭倒了一碗,又给本身倒了一碗,“姐夫,别急,我倒是从简森夫人那听了个动静,不晓得真假,说来您做个参详?”
十格格说到这里,用扇子悄悄一敲桌缘“如果这么搞下去,我看这大金国,迟早要完!”(未完待续。)
袁慰亭叹了一口气,显出几分怠倦之态,在政坛上沉浮多年,走钢丝的时候多了,只要这一次,他感觉这钢丝有点难走,不知该何去何从了。新党里,徐仁寿来过几次新农,话里话外的意义,便是要他表态支撑天子,确保武卫右军为天子所把握,不听令于别人。
袁慰亭哼了一声“若这笑话是真的,这个康或人,便当真可杀了。戋戋一六品章京,敢妄议杀一品大员,怪不得人们叫他癫康,当真是个疯子。大金国势陵夷,民穷国敝,法是应当变的。但是总要用对了人,如果用个疯子来主持变法,不啻于为病人请来个庸医,再以虎狼之药,那便是要谋人道命。万岁此次用人,真的是用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