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得了!”云开翻着白眼说:“藿辣子会贤淑,母猪都会上树……”
“门口有镜子,你要不去照照?”陈紫藿斜了云开一眼,哂笑道:“我藿辣子恩仇清楚,一码归一码,金玉堂和这几位姐妹跟我没仇,来了就是客,当然好酒好茶接待。你姓云的坏了姐的功德不说,还打着汉留社的灯号招摇撞骗,真当我汉留社的门是那么好进的?”
“介个,估计有点难度……”柳青青难堪地答复说。
青帮会不会再来招惹云开呢?这事儿就只要卖糕的晓得了。
几人告别陈紫藿从茶社出来,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沿步行街往龙隐镇外走。妖艳的金玉堂公然是女生公敌,一行人中就他转头率最高,让三个长相不差的女生都没法活了。
“陈紫藿,云开,你们俩一个算我师妹,一个算我同事,我当个和事佬行不?”一向不作声的金玉堂,放下茶杯劝道:“我传闻汉留社在渝都船埠很有侠名,云开冒用汉留社之名也是偶然之失,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大师在渝州大学还低头不见昂首见,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吧?”
威胁,红果果的威胁。云开不乐意了,也拍着桌子说:“喂,你如何说话呢?汉留社了不起啊?现在是法治社会,差人都不能暴力法律,你汉留社还敢私设刑堂不成?哥不打女人,表觉得我就怕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