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打墙!这是鬼打墙!!”
“不会给令家兄妹赶上了吧?”保险倾销员眺望绝壁方向,担忧地说:“孔雀女固然令人恶感,被野人吃了还是蛮可惜的,我该早点跟她倾销份保险才对……”
走出好一段路后,老杜才回过神来,满脸敬佩地说:“云……云大夫,你这啥药这么短长?干柴棒在我们这儿无药可治,一咬就死人……”
“那就多谢了!”老杜从速伸谢说:“另有一种毒蛇叫五步蛇,如果被它咬了,五步之类就会没命。这还不是最毒的,最毒的是鸡冠蛇……”
燕小乙接过砍刀,替代了老杜的位置。三人轮换着开路,约莫两三个钟头后,云开俄然出声道:“你们在这安息会儿,我去采点药材……”说着向不远处的一丛药草走去,采了些喇叭状的红色小花,和刺球状的果实返来。
不测老是在不经意中产生,走在前面的燕小乙被毒蛇咬了。这货只顾着劈砍波折丛,没在乎面前的一根枯树枝,他顺手把树枝拨拉到一旁时,那“树枝”俄然间跳起来,咬住他手臂不放,疼得他叽哩哇啦大呼。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人吓人会死你造吗?”
“好动静是,奥秘消逝的令家兄妹没有冒出来吓人。坏动静是,我们迷路了!”云开难堪地说完,又转头问道:“从渝都解缆时,你替咱俩买过人身不测保险没?”
“红色曼陀罗。”云开收起药草答复说:“看过《神雕侠侣》吧?小说里的绝情谷中种满了情花,而情花之毒只要断肠草可解,说的就是这类花……”
“次噢,这是工伤好不!哥冒着生命伤害陪你采药,莫非连医保都木有?”重新变得活蹦乱跳的燕小乙,丢了砍柴刀一边今后走,一边喋喋不休地嘀咕:“哥现在是伤员,有享用劳动庇护的权力,换你开路……”
云高兴里有些小对劲,固然还没找到冰焰花,但偶然中发明一个证明灭尽的物种,也算是不小的不测收成。对这些罕见的药草,他没舍得连根采,只摘了几朵红色的葶苎花和成熟的果实,筹算有空把果实带回胡蝶谷里莳植,并在那本《五毒经》中增加一条新记录,趁便得瑟地加个注释:“发明人,云开。”
走在最后的老杜,目瞪口呆地望着两人耍宝。一个不把干柴棒当毒蛇的二货,一个不把剧毒当重症的奇葩,谈笑间就处理了本地人眼中可骇至极的毒蛇,老杜脸上的神采只能用一句话来描述:当时他就震惊了。
燕小乙坐在路边歇息,闻着那股令人眩晕的花香,猎奇地问:“这神马药草?”
手臂上缠着纱布的燕小乙,指着前面被砍断的枝条说:“如果不是你刚才砍的,就是前面有人走过――这里可没别人,莫非是令家兄妹俩?”
“干柴棒!”老杜焦心肠喊:“完了完了,这东西有剧毒!”
遵循老杜的经历建议,三人谨小慎微地持续往前走,不过沿途留下了暗号。云开在前边找路,后边两人一左一右,紧盯着两侧竹林里能够的岔道口,在忐忑不安的氛围中走了两三千米后,三人又回到原地――阿谁最早的暗号上,标记数字为“1”。
神农后山不愧是药门圣地,三人一起前行,云开就采摘了很多毒性药草,曼陀罗、断肠草、天仙子等等,乃至还找到几株罕见的葶苎,这类古药草在山海经中有记录,他本来觉得已经绝种,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
“万山老林中有座山叫鸡公岭,就是因鸡冠蛇定名的。鸡冠蛇头顶有红冠,叫声象鸡公‘咯咯咯’,奇毒非常,行动迅猛,还会腾空飞翔。普通不会主动咬人,如果不谨慎惹到它了,鸡冠就会由红变紫,象鸡公一样跳起来追着人咬。传闻如果它跳得没你高的话,它本身就会回身逃窜,但如果你长得不敷高或者哈腰低头的话,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