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玉迎人，也不是水色潋滟……”他打量着我的神情道，“我们……径直就去百花楼罢。”
我脑里俄然一阵眩晕，板滞了一息，探听道：“水色潋滟也有女人死了？”
我屈膝回了礼，只是冲他笑笑，并答不上甚么话来。
师父点了几下头，凝重道：“义庄里多了两具尸身，一个是玉伶，另一个是水色潋滟里抬出来的，仵作验过，我也瞧过，都是老死。赵知府非常头痛，却也无计可施”
我一早在外头与张家娘子闲话，铺子里另有一堆活未完，待那官差走了以后，我也便回了铺子。
张家娘子神情庞大地看着我，少顷叹了口气道：“阿心，你师父总该有三十了罢，人和蔼，模样又俊朗，你也没个师娘……”
本来昨夜里死的不止玉迎人的玉伶，一样的事儿，水色潋滟也未能幸免逃过。这下倒也轻省了，不必再一个个试过，只剩了百花楼一间罢了。
他也是一呆，沉这脸道：“自是有效，才来买。”
我不知该如何接话，茫然地看着她，张家娘子瞧着我无动于衷，约莫是当我震惊过甚，发了怔，遂又安慰我道：“你师父开着个生药铺子，医术又远近皆知的，手头充盈，偶吃个花酒，也没甚么……”
“这是为何？师父晓得是谁弄的鬼了么？”我诧异道。
我还想着赵善防那便的毒手案子，便问道：“师父，赵知府那边，还是毫无眉目？”
“仍和上回一样的药材。”那人在柜台前站定，言简意赅道，“龙珠丹，二百枚。”
我内心晓得，十有八九，因昨晚又多出了一具老妪尸身，临安知府又来请师父去验看。但这话总不能同张家娘子道明，我便只是点头，权当不知。
张家娘子当真地盯着我：“你师父昨早晨回没回铺子？”
不一会儿师父跟着两名官差从里头出来，见我与张家娘子站在对街，便走过来叮嘱我道：“师父还须得往城外去一趟，你看着铺子。”
她究竟想说甚么……我内心委实没有底，难堪地冲她笑笑：“婶子本日是如何了，怎就提及这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