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渡灵铺 > 第155章 将军令与秋子梨(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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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茫然地点点头,内心嘀咕,师父安知我屋里有竹帘。另有这断三分三,原产大理国,中原难见,也不知他从那里找来的。

我听得起兴儿,干脆也同他说了些幼时因贪顽惹下的祸事,常常都要师父去清算残局,向人赔罪,再无可何如地领着我归去。他在竹帘背面低声笑起来,边笑边道:“昨日见你头一眼,还当是藏匿山中的花仙儿,不沾人间炊火,怎也料不到……”他笑着叹了口气,却不说了。

及到夜间,因他神智已复苏,不必我在一旁设榻,我便考虑着要搬到师父那一间去,可师父再没开这个口,我也游移着不好本身提。

我出去端水时路过师父那屋,里头灯还亮着,我走到门前本想叩门,禀明师父我在屋里挂了竹帘作隔挡的事儿,抬起手还未叩门,便觉着那里不对劲儿。

我睡意昏黄,听得并不逼真,仿佛是有那么一问,又仿佛没有。来不及细想,就教困乏卷入了梦中。

出乎我料想的是,这一夜倒过得甚是风趣。余玠说了一些虎帐中的事,是我从未听过的,另有为与蒙古军作战,他带了两个亲随,潜入蒙古王庭四周草原的事,我听得出神,更加不晓得时候。

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脚下酸麻,便在崖边找了块石头坐下,对着群山沟壑发怔,脑筋里乱哄哄的一片,一会儿下定决计要用这三分三,一会儿又感觉还是不消的好,终是扭捏不定,手里的这一截子三分三就仿佛余玠的性命一样,教我拿捏在手里,万分艰巨。

当下主张已定,我也不再踌躇,站起家便回东配房去。

次日醒来忽想起昨夜如有似无的一问,我坐在席榻上怔了好一会儿,终究我觉着是我睡含混了听岔了,或只是梦中一晃而过的片段。

我扫看着他光裸的上半身上大小十多处创伤,点头不迭:“医治你这身伤,破钞了我多少劳力,现下尚未好透了,若再有个迸裂腐坏甚么的,岂不白搭了我一番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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