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云雨,可曾听过?”见我利诱,徒弟解释道。可这话一出口,我便悄悄红了脸,心在胸腔内跳乱了两拍。可我又唯恐徒弟发觉,硬是要假装毫不在乎的模样,强做平静地点点头。
徒弟一脸彻悟:“这便是了。她定是爱好那猫,想替它作画,就此偶然发觉了巫山绢的灵异之处。”
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颤,继而泄了气。“徒弟,这那里是药方,这……这,这是方士的丹药方罢?我们开生药铺子的,那里去寻那些诡异物事。”
这些固然古怪,但还不难配齐,我当真地点点头。
我眼中蓄起了一团泪,“楚襄王被摄取画中的那位夫人,厥后如何了?”
“你那一剂不过是配伍了地龙、乳香,仅平常昏沉可用。另有一剂阿魏散专治梦与神魂交而不得回醒,楚襄王所用,恰是这一剂。只是此方用料讲究,要配齐了实在不易。”
“我开的恰是阿魏散,不是那一剂,却另有哪一剂?”我忙拭洁净脸上的残泪,按住发热的眼眶好止住还要往外冒的眼泪。绿艾救不得了,可崔清河还在,我自发对不住绿艾,不能再连崔清河也一道害了。
“巫山绢?”铺子里器物很多,我虽不能认全了,大多还都晓得,这个巫山绢却不知未何物。此物出了铺子令徒弟都忧心起来,可见必是件万分紧急的。
统统眉目都梳理通畅了,可统统都为时已晚。
“楚襄王在切身入画之前,总要寻人来试上一试。他在巫山命方士将他最爱好的美姬入画,以试功效,那位夫人当真就被摄取画中。其夜楚襄王入眠,梦与夫人相见,久睡不醒。方士与襄王为掩人耳目,用心命人作《神女赋》,生生将此事讳饰成了一桩风骚佳话。”
“何为摄物入画?”我实在明白徒弟的意义,只是不敢信本身的耳朵。
徒弟深深盯了我一眼:“阿魏二两,露蜂房一两、白术一两,牛毛、驴毛、驼毛、驹毛各四分,再雄黄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