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院门口前,容昭昂首瞥见匾额上题写的“有凤来仪”四个字,故作惊奇道:“这里应当是萧女人居住的院落了吧?容某身为外男,值此半夜半夜之时怕是不好入内。”
“青崖给我留着,此人我另有效。”容昭话音未落,人已经出了屋门。
“娘……救救我!救救……我……”青崖此时已经疼的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汗水和泪水恍惚一片,湿了脸,湿了头发,湿了衣裳。
“是,老奴整日呆在府中服侍女人,常日里很少出门,这就是过年了才得空早晨回家去,听我那口儿唠叨了几句闲话。”廖氏回道。
容昭嘲笑道:“就算他甚么都不晓得,可他也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暗害皇嗣是甚么罪恶我想你应当很清楚吧?”
紫姬内心焦心,但也还稳得住,只是看着容昭,等容昭发话。
廖氏犹疑了半晌方说道:“详细是甚么启事老奴也说不太清楚,就是听我那男人说周家小公子长得貌美,而襄南王世子又喜好貌美的少年,两小我原是在青楼里遇见的,厥后又在赌坊里常见,想来那些繁华家的公子哥儿凑在一起吃酒耍钱都是常事儿,万八千两银子对襄南王府也不算甚么,襄南王世子一欢畅顺手就给了,周家小公子手上是宽裕些,拿不出钱来还也只能服从襄南王世子摆布了……”
“公子说的有事理,从现在起奴婢就亲身去盯着这个兰桂楼。”
“没,没没了……主子就做了这一件好事,别的真的甚么都没做!求至公子放过我们,求世子爷放过我们吧!”廖氏又从速的叩首要求。
廖氏听了这话,眼睛里又重新燃起了但愿之光。
“是呀。”梅若轻声笑了笑,端了半盏白开水来喂赵沐喝。
梅若忙应道:“多谢王爷体贴,奴婢这就去拿来。”
容昭立即叮咛萧府的管家:“去把她男人带来。”
容昭盯着她半晌,方道:“我晓得你另有事情没有招认,你再好好想一想,我给你一刻钟的时候。如果你能招认出一些对我有效的东西,我能够包管留你儿子一条命。”
身后是廖氏连连的谢恩声,容昭却恍若未闻,出门后缓缓地走在院子里,听着风吹竹叶沙沙作响,欣然昂首看着出现鱼肚白的天空,悠悠的叹了口气。
紫姬下认识的缩了缩肩膀,闷声道:“嗯,实在这些奴婢也都明白的,只是……”
萧珩见容昭出门,便诘问了一句:“容世子,你如果没甚么话要问,我就叫人把他们母子送刑部了。”
容昭却悄悄地叹了口气,起家对紫姬说道:“我们走吧,折腾了这么就也没一点有效的东西,白搭工夫了。该死的就让他去死,该享福的让他持续享福吧。”
“你说的不错。但这些恩仇对我们来讲没甚么用,这是萧家和睿王的事情。对我们有效的是阿谁兰桂楼,江湖和朝堂之人交汇最便利的处所就是青楼妓馆如许的风月场,现现在你们家秘制的奇毒呈现在皇族之间的争斗中,以是我鉴定当初灭你们家夺走毒谱的人跟朝中权贵有关,即便没有直接干系,现在此人也正在跟这些权贵做买卖,以是我们要找到你的仇敌,得从这个兰桂楼动手。”
“死了?!”容昭惊奇的看了一眼萧珩,皱眉问:“这大过年的,如何这么巧?”
萧珩不等容昭说话,便上前去一脚把廖氏踹翻,指着她骂道:“是的,你只要一个儿子,德妃娘娘也?德妃娘娘也只要睿王一个儿子!你想过没有?你瞥见了没有?睿王受的甚么罪,吃的甚么苦?你儿子才疼了这么一会儿你就受不了了?”
“世子爷请您信赖我,我儿子真的甚么都不晓得!求您放过他一条命吧!”廖氏要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