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然不配,那本宫呢?!”临阳郡主已经缓过神来,一边揉动手腕一边诘责容悦。
趴在窗台上的牧羊犬听着那陌生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出了院门方才回身跳下来回到床前朝着床上窝在被子里的容昭摇尾巴。
第二日一早,赵沐来约容昭一起去逛肃州城看雪景,梅若却非常歉意的向赵沐深深一福,无法的笑道:“请王爷包涵。昨儿夜里我们家公子不堪酒力,到这会儿工夫还在睡呢。”
容悦看她这般,方放开手把她今后一推,冷冷的哼了一声。
“走了?”容昭伸手摸了摸牧羊犬的脑门,悠悠的叹了口气,“血点儿,你说这睿王爷到底是打的甚么主张呢?这么阴魂不散的缠着我们。老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我们得好好地防着他,对吧?”
“啊……本宫的手要断了!”临阳郡主痛苦的喊道,“容悦!本宫如果伤了,你娘也休想全须全尾的!”
梅若轻笑道:“公子放心,奴婢派了伸手最好的木棉和一品红去办这事儿,必定不会露马脚的。”
赵沐临走时已经有了几分酒意,便还拉着几近烂醉的容昭的手说彻夜雪下的极好,明日一早我们兄弟两个一起去肃州城楼上去赏雪。容昭当时已经辨不清东南西北,只满口承诺着,却不等赵沐出门,他这里已经倒在炕上跟周公相会去了。
肃州这边容昭跟赵沐悄悄地斗心眼儿,西凉城容将军府里临阳郡主却跟叶氏撕破了脸皮。
牧羊犬在窗前转了一圈儿,又跳起来前爪把着床边,鼻子凑到容昭的脸上悄悄地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