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晖想了想,说道:“也好,我们兄妹两个这么多年了也没好好地说过话,过些日子我回西凉城,我们见面的日子就少了。也不晓得能不能静下来好好地喝杯酒,聊聊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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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赵沁瞥见赵沐,欢畅地伸开手臂,“抱抱。”
“此次是个不测,不过也是个经验。”容昭本身在榻上落座以后又让容晖坐下,方又自嘲的笑道:“怪不得人说,害人之心不成有,防人之心不成无。”
“陛下对mm的这份交谊也是极可贵的,mm为何还在踌躇?”容晖又问。
“沁儿,你如何又不好好用饭。”赵沐皱眉问。
颠末几天的渐渐回想,统统的事情她都已经想起来了,只是昏倒的太久身材衰弱,除了每日定时按量补养以外,太医建议每天要出来晒晒太阳,渐渐的走动走动,垂垂地规复体力。
容昭看了一眼肥胖很多的容晖,悄悄地叫了一声:“大哥。”
忙了一天,眼看着天气暗了下来,赵沐方问中间新上任的乾元殿总管寺人王守仁:“甚么时候了?”
梅若忙招手叫人把肩轿抬过来扶着容昭上去,一行人穿花度柳回修远堂去。
酒喝够了,话说透了,容昭在睡着之前对梅若说了一句:“我终究能够放心了。”
刚进门,便见兰蕴仓促上前去返道:“公子,至公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