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想报仇的!但是……”盛穹任凭容昭踹本身却像是毫无感受,只是眼神浮泛的看着乌黑的远方,喃喃自语,“我真是该死啊……竟然没想到那些人是想要悦儿的命!”
“父亲呢?”容昭又低声问。
容昭一边拿了本身的大氅披高低车,一边说道:“你也留下,如有人来,就说本公子有些发热,刚吃了丸药发汗睡下,见不得冷风。”
容昭仍然是月红色的银狐大氅,行走在冰天雪地当中仿佛是自带的隐形色,跟在一样一身保护服的米兰身后,偶尔碰到一个保护问起来,他只说是去便利一下,大师见有人随行庇护遂也未几心。
“想死?”容昭气呼呼的又抬腿踹了盛穹一脚,骂道,“你死了,我姐姐就安然了?你他娘的是不是个男人啊?!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本身敬爱的女人被人暗害,然后在心甘甘心的把本身奉上去给人产业枪使?!然后只求一死?!”
“伤在胸口,幸亏我们身上带了上好的外伤药,只是她失血太多,这会儿还昏沉沉的。”梅若偷偷地揉了一下眼睛,闷声说道。
“若儿,你刻苦了。”容昭按了按梅若的肩膀以示安抚,又问:“绿云的伤如何样?”
主仆二人避开世人的耳目沿着僻静的山谷走了一段路,终究在一片柴草堆里找到了梅若以及重伤的绿云。梅若瞥见容昭,顿时把之前的固执沉着抛到一旁,只叫了一声:“公子。”便红了眼圈儿。
“老将军和至公子都在营帐里鞠问那些受伤的贼匪,陈公公身材不支已经睡了。”
容昭刚压下去的那股肝火顿时又烧上心头,狠狠地踹了盛穹一脚,低声骂道:“你另有脸问我姐姐?若不是绿云穿了我姐姐的衣裳挨了那一刀,现在死的就是我姐姐了!”
“容昭,你姐姐没事吧?”盛穹哑声问。
“做得好。”容昭再次拍拍梅若的肩膀。他晓得如果把盛穹交给容朔,那厮的命必定是保不住了,就算他不是纳西部落的将军,单凭他半路伏击掳掠这一条也够砍头的了。可如果他真的死了,姐姐这辈子都不会高兴了。
“奴婢叫人捡了一堆枯树枝把他埋起来了,一来防备被老将军的人发明,而来也怕他被冻死。就在那边,奴婢带公子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