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起精力来吧!”
“是。”容晖承诺着,刚要说甚么,却见一向在尸身当中嗅来嗅去的血点儿俄然拔脚往山坡上冲,因而忙追畴昔喊了一嗓子:“血点儿!返来!”
这只牧羊犬跟着容昭享用的是贵公子的报酬,从小到大没吃过甚么苦,养的极其强健的身材在此时阐扬了应有的上风,它一口气跑出去几十里,停下来转头看看又低头舔了几口雪止渴,然后持续拔腿疾走,一起没停,在夜里半夜时分回到了西凉城。
“呜呜,呜呜……”血点儿立即转扑向容朔,用伸出舌头用力的舔容朔的手,舔了几下以后又回身跑开,去衣架上叼了容朔的铠甲往床边拖。
车队走了五天的路程,容朔带着容晖以及骠骑营尽力疾奔也是跑到第二天下中午分方才赶到。
“快开城门!快!”
“悦儿和昭儿必定是出事了!”容朔凭着甲士的灵敏,看着血点儿身上的灰尘泥土闻到了一燃烧药的味道。
“一只狗也眼熟?你眼睛坏了吧?”火伴嘟囔着走过来,趴在城楼女墙上往下看,顿时也惊奇了:“咦?这只狗跟我们三公子养的那只牧羊犬如何这么像啊?”
这晚,叶氏一向心神不宁,睡前还跟容朔唠叨了几句,容朔还劝了她半晌,两伉俪刚睡下没多久就被狗叫声给弄醒。叶氏朦昏黄胧的起家,一边揉着眼睛一边问:“如何像是昭儿养的那条狗在叫?它不是跟着昭儿去都城了吗?”
“喝!这狗,跟飞起来一样!”
“父亲!是不是mm和三弟出事儿了?!”容晖问。
天寒地冻,冰天雪地的时候,就算是生了火,山洞里也跟冰窖一样酷寒,更何况这里没有吃的,渴了也只能抓点雪塞进嘴里满满的嚼下去。本来就身材孱羸的容昭靠在容悦的怀里熬了一天一夜,正昏昏欲睡之时,俄然闻声两声狗叫,顿时复苏。
“夫人别焦急,狗比人快!这畜牲返来报信必定是昭儿教唆的,龙禁卫加上我们的府兵一共一千二百人,即便有歹人伏击,他们也必然能抵抗一阵子,我这就带兵去挽救,你且莫要焦急。”说完,容朔没等叶氏说出甚么话来,人已经急仓促的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