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晖没想到皇上会是这番说辞,一时也搞不清是降罪呢还是不降罪,因而又叩首道:“飞云涧一事,先是陛下遭伏击,后又是娘娘遇险,实在是臣父子无能渎职,臣的父亲心中万般惶恐,臣和臣弟也时无地自容。”
“谢皇上。”二人谢恩后又磕了个头,方才站起家来。
张万寿又看了一眼容昭,二人眼神交汇了一下,方回身,轻着脚步进了殿门。
“回皇上,容将军和容世子都到了,在殿外候着呢。”张万寿把漱口茶递畴昔。
“臣等极刑!”容晖只得跪在地上请罪。
“臣等极刑!”容晖说着,忙又跪在地上替父亲请罪:“臣的父亲本来是想要亲身进京来请罪的,只是西疆初定,他身为戍边主将没有皇上的圣旨不敢私行离职,以是特地差了臣来领罪,请皇上惩罚。”
牧羊犬转头舔了舔仆人的手心,以表示本身的附和。
皇上悄悄地哼了一声,方道:“如果飞云涧一事,悦妃真的有甚么不测,就算你们父子两个都罢免免官也抵不过这罪恶。但是万幸的是悦妃有惊无险,你们这罪请不请的另有甚么意义么?”
“臣容晖(容昭)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千万岁。”兄弟二人朝着九五之尊三叩九拜。
“伤寒么,天然是死不了人的。不过飞云涧的事儿朕传闻动静可不小。靖西候查清楚了没有呢?”皇上的目光在闪动的烛光中带着几分阴冷,扫过容晖的时候顿了顿,最后盯住了容昭,“朕传闻,那场危急最后还是被一只狗给解了?可见人有的时候连狗都不如啊!”
大殿内传来尖细的公鸭嗓:“宣――虎威将军容晖,靖西候世子容昭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