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婼的嘴角勾了勾:“你怕老鼠吗?”
“统统等你嫁入王府再说吧。”浅婼淡淡地应了声。
中间的苏锦瑟低声笑了笑,也夹了块酥肉放进浅婼碗里,柔声道:“王妃可还记得我?”
“去抓一袋子,送给二蜜斯。”
大夫人不甘逞强的又夹了块酥肉放进她碗里:“来,尝尝大娘亲身做的酥肉,但是从大朝晨就腌好风干的。”
“不怕。”
浅婼:“……”
“五妹是犯了甚么错?”
浅婼觉着好笑,估计借白茵絮十个胆,她都不敢往白芷萱鞋里丢针。
这白初云三番两次想害她,还想给她下毒,她可不是逆来顺受的人,顺手也给白初云下了种毒,毒是没甚么风险,但能弄出一个假脉象,也就是喜脉。
“……不消了,我方才在二姨太房中吃过了。”
“王妃好不轻易返来一趟,多吃些,坐这么久的马车必然累了吧?”大夫人话锋一转,夹起一块大鸡翅放到浅婼碗中,脸上尽是慈爱的笑容。
“我之前说的,同三姐很像的那位故交,也向来不刻苦瓜。”
白离禄面无神采的往她碗里夹了很多苦瓜,“三姐,吃点苦瓜,对身子好。”
席间老夫人和白亭轩偶尔说上两句,其别人都温馨的吃着饭。
“王妃贵为正妻,今后锦瑟嫁进王府,自是情愿叫一声姐姐的。”
“你五妹前几日犯了错,被罚去承露寺誊写佛经了,过两天就返来。”
“瞧我,是我冒昧了。”苏锦瑟脸微微泛红,“太后前几日说是要把锦瑟赐婚给王爷,今后我俩就是姐妹了呢。”
“放在桌上就行了。”浅婼不咸不淡的应了句。
是白芷萱为了玩弄她特地打出来的,曾经从那边放过好几只老鼠出去,把浅婼吓得一整夜不敢下床。
“云儿在宫中遭人谗谄,现在被禁足在宫殿中,如果罪名定下了,那但是扳连母家的大罪,望王妃能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帮你大姐说讨情……”
白离禄瞥了一眼浅婼的碗,他夹的那几块苦瓜她一块没动,乃至还拨得远远的,他眼神微动:“三姐不爱刻苦瓜吗?”
“侯爷言重了,是我要讨得姐姐庇佑呢。”
她的原意只是想让白初云对劲几天,最后落个假孕骗恩宠的罪名,没想到这几个月皇上都没召见过她,那事情就比假孕要严峻很多了,但是……
“……是。”
浅婼没有理睬面前一唱一和的两人,她总算晓得苏锦瑟留下来的目标了,不过很可惜,她对抢男人这档事并没有甚么兴趣。
白离禄似是想到甚么,问道:“祖母,如何不见五妹?”
“萱儿mm可别胡说。”苏锦瑟娇慎了一声,满脸的女儿家娇羞。
没想到浅婼会提起这档事,她嘴角僵了僵,顿时又笑道:“没有,多谢王妃体贴,今后也请王妃多多照顾了。”
大夫人硬扯出一个笑容道:“那日她在萱儿鞋中藏了根针,还好被她的贴身丫环告密了,不然可要出大事。”
“十里街的那间铺子钱。”
“哦?说来听听。”那一千多两浅婼现在可没放在眼里,她只是想晓得这大夫人本日一向奉迎她的目标。
大夫人坐了半晌,又说道:“我特地让下人打扫了南面的客厢,这屋子……不如王妃今晚去客厢宿一晚吧?”
浅婼没想到这白离禄给她夹了菜,还要查抄一下她吃了没,她点点头:“是不大爱吃。”
“苦瓜味苦,大多人都不爱吃,我也不爱吃。”老夫人笑道,“禄儿口中的那位故交,莫不是你的心上人?”
她走到左上边的墙角,墙角那边有一个小黑洞。
……那她也算是误打误撞了。
别说浅婼愣住了,就连老夫人和白亭轩都板滞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