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四皇子之前也确切给太子弄出了很多费事。也不是太子弱鸡,只是四皇子赤脚的不怕穿鞋的。太子既然已经得了储君的名头,就得有储君的风采,等闲不能在明面上与弟弟们计算。
宁渊的毒舌技术一旦启动,完整不分男女。这会儿见柳静姝楚楚不幸的模样,宁渊内心还真没有半点顾恤,张口又戳爆了柳静姝的肺管子:“得了吧,我干吗跟你计算?要说还是我比较荣幸,这事儿提早捅出来了。如果我傻不愣登地同你结婚了,你还不得给我戴一顶绿帽子啊?”
四皇子额头青筋直爆,差点没忍住就要将宁渊给揍一顿。深深吸了一口气后,四皇子这才挤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对着宁渊磨牙道:“表叔曲解了,恰是因为如此,我才无颜见表叔。如果表叔内心不痛快,这个贱人就交给表叔了,任凭表叔措置。”
柳静姝不敢多言,仓惶起家,恭敬地跟在四皇子身后,心下却直叫苦。宁渊现在对她哪另有甚么情分,当初本身放下统统庄严苦苦相求都没能让贰心软半分,现在他又如何能够给本身些微脸面?
当然,贤妃的哭诉定然不会这么直接。但是话里话外的意义就是如许,不但提示永嘉帝太子心中没有手足之情,又让永嘉帝对太子生出几分芥蒂。
四皇子心中不待见宁渊,现在宁渊上赶着找虐,四皇子也没跟宁渊讲客气,直接晾了宁渊半个时候,这才带着柳静姝来到正厅,筹办会一会这个号称被云深大师点化开窍了的家伙。
说太子登临太极殿,那不就是表示永嘉帝终有一日会归天么?谁听到如许的话内心都会不痛快,更别提坐拥天下的帝王了。
更何况, 贤妃的娘家,一样大权在握, 乃是京中赫赫驰名的叶家。叶家虽未册封, 秘闻不如安国公深厚, 但是现在叶将军手掌十万兵权,虎符在手,真硬拼起来, 和安国公府也不差甚么。
也不怪四皇子这么沉不住气,人家天生会投胎,打小就是千人捧万人哄,也就是在太子身上吃过亏。其别人即便内心对他有定见,也不敢像宁渊一样特地上门来开讽刺啊。
不然的话,贤妃转头就能跑去永嘉帝那儿卖惨——陛下您看,太子还未即位,就如此凌辱我们母子。如果有朝一日他登临太极殿,怕是没有我们母子的活路了。
皇后与太子还真吃过四皇子母子如许的亏。
四皇子打小便很故意机, 因着母家失势,一众皇子中, 除却大皇子以外,便是他的报酬最好。太子是皇后嫡出, 四皇子出身也不差, 生母是四妃之一的贤妃, 职位就比皇后差上一点点。便是论及恩宠,贤妃也不差皇后甚么。后宫女人凡是有了亲生儿子,又有哪个不为本身的儿子筹算的?
宁渊见了四皇子,脸上的笑意便深了三分,文雅地给四皇子见了礼,这才笑道:“殿下现在在家中闭门思过,我恐怕殿下闷得慌,特地过来陪殿下说说话,殿下不会不欢迎我吧?”
见柳静姝的神采惨白如纸,宁渊还特地转头对着四皇子补了一刀:“要我说,还是老四你有目光。让她当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今后她如果再做出甚么丑事,也能等闲措置了,不至于让人看笑话。”
四皇子的脸皮抽了抽,心说这可真是个王八蛋,一开口就直戳本身的肺管子,的确是找死。
四皇子悄悄嗤笑了一声,松开了掐着柳静姝脖子的右手,而后拍了拍她的脸,低声道:“起来吧,跟我一起去见见你阿谁小恋人。不是说要收伏他吗,他之前但是对你断念塌地的,说不得你还能几分用处。”
当然,这也就是高雅点的说法。换个浅显易懂的说辞,那就俩字儿——装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