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对旁人的歹意驯良意极其灵敏,便是明天刚穿过来时被景阳侯肝火冲冲地请家法,宁渊在景阳侯身上感遭到的,都是他没能说出口的心疼。
不说体贴外露的陈氏与老夫人,就连一脸锅底色的景阳侯都让宁渊对原主生出了恋慕之意。
提及来,原主这位未婚妻柳静姝名声可不小,祖父乃是吏部尚书,一家清贵,本人也有都城第一才女的称呼,风评非常不错。
缓过气儿后,陈氏拍了拍宁渊正在为她揉肩的手,低声叹道:“你啊,甚么时候才气懂事呢?娘这里银子倒是不缺,只是你近几年愈发没个正行,都敢把私房全都败在赌坊了,娘又那里能放心把银子交给你呢?如果你再跑去赌坊,你爹见怪下来,怕是我们娘儿俩都得吃挂落。”
宁渊顿时面色一喜,点头如捣蒜,万分当真地开口道:“孩儿都听娘的!”
倒是又想起来一桩事,陈氏再次开口念叨了宁渊一回:“这回你闹出的事儿太丢脸,可得好好去柳府给柳家大蜜斯赔个不是才行。人家还没过门,你就去了肮脏地儿打了她的脸,便是柳家大蜜斯脾气再好,也不免会有几分怨气。待你伤好了,可得好好去给柳家赔罪。”
如许集万千宠嬖于一身的原主,真是让宁渊恋慕啊。
宁渊则一脸当真地盯着陈氏的双眼,万分诚心肠包管道:“娘,您放心吧。我这回吃了大亏,绝对不会再混闹了!就是欠着林大哥的银子有点不安闲,他也是个浑人,脾气上来了谁的面子都不给,如果孩儿这银子没还上,他轴脾气犯了,闹到了我们景阳侯府,到时候不得让全部侯府都跟着丢回脸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