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打!世子爷这一早还没起呢,我看谁能救她!她竟然仗着世子爷宠她打了本世子妃的丫头!我看她是活腻了!”
南宫辰正在捡她发丝间花瓣的手一顿,心头一个声音也在说道,“快过年了,气候一天比一天和缓了,可梅花也快落完了。如果我爹爹还活着,我必然会去北疆,此时,那边的红梅开得正热烈呢,一向会开到三月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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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岚趴在地上一面大哭,一面用拳头狠狠的捶着地,“这不是我要的,不是,不是不是不是――”
赵淮抹了把头上的盗汗,“下臣想着,安世子都那样了,送去也是白送,归正东平侯也还年青力壮,我那大女儿也过了及笄之年。趁着她年青,一二年后,也能够生下一个小世子来。如此,东平侯的气不也就消了吗?我与安家的干系,便能够更靠近一步了。而这不恰是世子您所但愿的吗?”
南宫辰走出荣禧院,见柳晴柔一身浅紫衣裙立于一株红梅树下,那一树梅花已开了些光阴,地上落了很多绯红的花瓣。
他边走边感喟,真是难堪死了,得从速回家找林姨娘商讨商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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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岚更是气极,“没用的东西,还不快滚?”
赵淮的身子一僵,头也不敢抬的缓慢走出了南宫辰的书房。
钱奶娘慌了,“世子妃如何啦?但是动着胎气了?”又转头对那两个愣头愣脑的丫头喝道,“喜子,快去将大夫找来!香玉快过来帮手扶着世子妃。”
“送给东平侯?”南宫辰呵的嘲笑一声,“如果行得通,我早让你送了。你可知那东平侯夫人但是京中第一恶妇?别看东平侯身边有几个小妾,他却向来不敢介入。你看他院中女人无数,却只要两个儿子便知本相了。将女儿送给他?只怕还没有摸到东平侯的床边,你女儿就被东平侯夫人给打残了。”
“为甚么?”南宫辰的神思开端游离,“一个会用七弦琴抚《秋思》,一个会跳霓裳舞,你的丫头会么?还是你会?如果你会的话,你也不会先在我的面前脱衣衫了。”
此去经年,终是美景虚设。
谢云岚捂着肚子一脸的痛苦,嘴里早已经咬碎了一口银牙。
“你给我滚,谁叫你来的?”谢云岚抓起一个杯子就朝柳晴柔砸去。
晋王府,晨光刚从东边天涯照进府里,谢云岚却已摔了三只茶碗了。
南宫辰的手指磨搓着谢云岚的下巴,面带浅笑,“你说你穿上衣衫同阿婉是一个样儿,分不出高低,但脱了衣衫,你比她更胜一筹。而那两个女人么,正端庄经的时候,的确比不上你,但光着身子在床上……,现在想来你是那么的好笑。当初,我是如何跟你来着的?”
那些婆子伸手便来扭柳晴柔。
“辰郎,你为何不信赖为妻?我哪有打她,是她一早的来这里肇事,你也瞥见这一屋子的狼籍了,我不过是问了她你昨晚睡得可好,她就建议脾气来。”谢云岚一脸的委曲。
南宫辰从一地的瓷碗碎片中扶起柳晴柔,温声说道,“兰昕和紫樱已去了扶风院,等着你叮咛事情呢,你且归去吧。今后没甚么事,少来这里,趁着这夏季未去,多酿一些落梅酒。”
南宫辰这个负心汉!
南宫辰冷着她,柳妖精却各式的奉迎南宫辰,那两个女人一进府,便是柳妖精忙前忙后的安排着。大到房间的安排,家俱的色彩,小到床上枕头的花腔,茶几上的茶杯款式,起夜时穿的便鞋,样样都安排着。
……
说完,她唇角一勾回身出了荣禧院。
只是婚期又近,一时候买了新的来调教是来不及了,只好用些在府里待得有些年初的侍女来替代,好歹晓得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