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的阿宝看起来很灵巧,只是盯着萧令殊直笑,然后爬到他身边,窝到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道:“王爷,我会对你好的,以是你也要对我好。如果你对我好,我会更加对你好……嗝……以是你不准叛变我,不准有小三小四……嗝……”边说还边打酒嗝,没有比这更没形象了。
萧令殊明白了,双手一紧,勒着她的腰道:“你也不准有小三小四!”
雁回雁声等人顿时放心了,回了一个秒懂的眼神,皆感觉阿宝这又是抽风了,平时她抽风时都是在内心暗搓搓地脑补,现在喝醉了,借着酒精才敢表示出来。
被发了好人卡的阿宝还是莫名其妙,萧令殊神采却发冷了,等解神医帮他绑妙手上的伤后,一脚将他踢了出去。
当喝着丫环呈上来的菊花茶时,拎着药箱的解神医到来了。
当两人紧紧地相结应时,她缠着他劲瘦的腰杆,双手插-入他头上的密发间,喘气着道:“王爷……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玩我呢这是!解神医捏了捏仍红肿的鼻梁,疏忽雁回等丫环歉意的眼神,恨恨地剜了眼寝室的方向,然后拎着本身的药箱跑了。
阿宝又打了几个酒嗝,“小三小四就是伉俪间的第三者第四者……”
见她又打起嗝来,萧令殊忙将她抱入怀里,拍着她的背哄着,想起第一次见她时,她才三岁,跟着威远侯夫人进宫给皇后祝寿,小小的人儿,雪团子一样,不知如何的,甫一见之下,他便记在了心上,留下了太深的印象。
夜垂垂深了,睡至半夜,萧令殊俄然醒来,发明怀里的人像只猪崽一样拱来拱去,扰人清梦。
天亮了,代表酒也应当醒了。
“……”
“你——”解神医气得颤栗,然后袖袍一甩,将他踢出了半夏阁。
“我没有说!”她斩钉截铁。
阿宝探头看了看天上被乌云覆盖了大半的玉轮,看久了,不知不觉中会有一种阴翳的表情,对萧令殊道:“王爷,我们去弄月吧。”
阿宝嘴角抽搐,很想说尼玛你也要含蓄一点儿啊,不是另有另一只手能用么?
萧令殊再次将她放回床上,抽回袖子,又去拧了毛巾过来给她擦脸,等为她盖上被子后,看了眼袖子上那一片水渍,面色稳定将之褪下,拿了件洁净的寝衣换上,然后坐在床边看着她安恬的睡颜。
男人唔了一声,躺回床上,搂着她持续睡下。
“本王不是你爹!”萧令殊一脸当真地改正道。
因为成了“闲”王,去不去早朝都无所谓,以是萧令殊完整没有夙起的风俗了,与阿宝普通在床上赖着床,直到天气大亮,太阳升起来了,方慢腾腾地起床。
半晌,感遭到她应当情感清算得差未几后,男人伸手将被子拉开,然后将她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