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当初还在清河学府停止小宴、风景无穷的他,本日却成了被放逐的废人。
即便如此,朱艳的屁股也被打成烂肉,只能躺在床上,怕是半年下不来床。苏子佩也跟她娘一样,趴在床上,她的伤却只需半个月就能完整好了。
凌青岚又是一愣,旋即笑得更高兴了,可后心却不知何时已完整湿透。
“本来如此。”
朱艳因为与官银一事有直接参与,罪非难逃,凌青岚将措置权交给了严世勋,严世勋又看在苏漓和苏清潭的面子上,从当选了一个最轻的惩罚,杖刑二十。苏子佩的惩罚更轻,只需求打十大板便可。
这一日,乃蒲月十五,本不特别,可倒是金林二家犯官家眷放逐的日子。一大早,天牢门前就挤满了前来看热烈的百姓们,若不是有官兵保持次序,早就水泄不通。
苏漓作为此案受害者,天然也被严世勋聘请过来,在视野最好的阁楼上旁观。她过来的时候,阁楼上已有五六人,站在最前的自是凌青岚,而后是严世勋。
中年保护眼神一冷,刹时满盈出箭弩拔张的意味。
门路很长,金林二家如同游街般从清河城大街道穿过,而后从城门出城去,一些扔臭鸡蛋、剩菜剩饭乃至石头的百姓才停下来,各自散去。
凌青岚饶有兴趣地摸了摸下巴,这少年的目光有些意义,可惜脑筋不太好使,这个时候暴露恨意……他不着陈迹地看了严世勋一眼,公然看到后者眼底的杀意一闪而逝。
“……”
真是不知死活。
苏漓跳下酒楼,化作一抹轻烟从楼顶远去,“一壶酒十万两,公子可要记得还账。”
“他的缺点当然不会是苏家。”
梅若涵紧紧抓着骆奕辰的手,满脸担忧,骆奕辰感遭到前者通报来的暖和,身材终是一松,而后和顺的视野直直地落到前者脸上。
凌青岚先是一愣,旋即笑道:“漓先生别急,我话才说一半。虽满分为十,五分倒是我比较赏识的。若别人真能做到铁石心肠,那我真不必然敢用他。”
苏子佩在地上冒死挣扎,哀声祈求道:“我真的错了,看在我只是听娘行事的份上,饶我一命吧!我对不起二妹,可大哥你也不能往死里抨击啊!”
既然是煮熟的鸭子,她如何都不成能让它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