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心！你跟我说的九州域，是那边？我两世为人，为何从未传闻过？”
“魂飞魄散么？”
苏漓瞳孔骤缩，汗毛乍起，俄然呈现的力量仿若天威，只消泄漏一缕就足以让她肉身崩溃，灰飞烟灭！
苏漓头皮发凉，看向镜心，却见后者脸上不但没有惊骇，反是暴怒！
“这一方天下切当来讲，底子就不是天下，而是幻景，一个宝贝制造出来的幻景！外界，才是真正的天下，至于阿谁天下叫甚么，我也不晓得。”
镜心闻言暴露难色，似是在考虑说出本相，面前已影象全失的仆人，是否能接管得了。
苏漓的语气非常安静，眼下处境既成，她虽心存迷惑，但对后果结果的根究之心却并不激烈。
得见如此超脱设想以外的奇异一幕，苏漓心中虽有震惊，却并不震惊，她模糊有一种感受，影象中的她也曾有过这类手腕。
“公然六合为假，人也做不得数啊！”
镜心的目光立即亮了起来，暴露恨极之色，“仆人，那梅若涵恰是您的师妹，乃玉虚宗第二真传，虽未曾有像您普通有圣女之名，但一身修为已臻至金丹之境，不成小觑！仆人您的变故，难不成是因为她？”
她微微点头，算是承认，看着镜心本来还带着一分欣喜的神采敏捷变得暗淡，哀痛，她怔了一怔，心头闪现而出一股似曾了解之感，仿佛她好久好久之前，在比宿世更早的时候，就和镜心了解。
这一刻，苏漓堕入前有未有的苍茫中。
镜心挥手间就能屠灭扯破虚空的存在，她底子没需求骗本身，她说的……很能够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