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维岳正惊奇不定,便听得宝座上的声音传来,“此物先借与你,自可等闲对于那二长老,去吧。”
而与此同时,逸云别院内到处都是张灯结彩,天井内仆人繁忙的身影不断穿越,唯有在院子深处的一间房显得非常冷僻。
这一日,严子烨接到苏漓传信,暗中来到孟宗,暂代卿维岳之职,有“病书真人”的凶名在外,即便晓得卿维岳即将和苏漓分开宗门,世人也不敢有任何异动。
“太上,你是说……”
苏漓冷冽的眉眼稍显轻柔,悄悄点头后,收回目光。
“传闻苏子霓蜜斯死得仓促,房东为了天骄提拔病急乱投医,可这也太荒唐了,也不想想当年玉虚宗的那位二圣女闹出了多大的乱子,现在还……”
两个管事话说未完,俄然一道冷哼传入耳中,那二人顿时吓得神采一白,纷繁息声不敢说话。
卿维岳毫不踌躇地将庞越岭供了出来,并且弥补道:“现在庞越岭就在门外。”
苏漓眉眼弯弯,轻笑道:“孟宗不是臣服于苏家了么,那么你去插手那场晋升宴,又有何不成?”
苏漓悄悄点头,卿维岳所言与之前那两小我并无二致,只不过这个是心甘甘心说的,而那两个不肯意,她便用了一些手腕。
苏漓淡然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卿维岳恍然间又感觉心中发冷。
转眼间畴昔十天之久。
苏漓眼眸轻眯,她能听出来,卿维岳说的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