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白惊诧,这话如何听着这么熟谙呢?这行骗也多筹办点台词行不可,专业一点好吧。无语道:“道长这话刚才已经跟另一人说过了。”
“测字?”柳一白有些猎奇,见他不似来棍骗财帛,归正闲来无事。笑道:“那就劳烦道长为鄙人测个字吧。”
天,俄然阴沉下来,将空中的骄阳敏捷掩蔽,一阵一阵温和的冷风劈面而来,吹乱了柳一白长瀑般的黑发。
九铃道人抚须笑道:“那里那里.....雕虫....”
“去去去,别到爷这里混吃混喝。”
“雕虫小技罢了。柳或人虽不是人尽皆知,但道长只如果看过我的画像,晓得我的名号倒是不难。这条官道从金陵中转洛阳,不是去洛阳又是去哪!”
“恨?”九铃道人接过宣纸,深深的看了柳一白一眼。“广看恨字,有事停止。以生不满,影响情志。左为“心”右为“艮”,“艮”为止,仇恨之心到此为止吧。”
“你娘我扔的。”
这九铃道人跟个跳大神的般在那自顾自的演出,柳一白差点没将杯中的碎茶末吞进腹中,强忍住笑意,赞道:“道长真是好本领,鄙民气服口服了。”
中间的人见状,晓得赶上了硬茬子。忙低声跟那男人私语了几句,拉着他便仓促拜别了。
“道长的诙谐鄙人但是不及万分之一啊,不过你这套跟女人家说更合适,我信赖她们必然会信的。”
“小兄弟,好技艺。”那道人眼中精光一闪,笑吟吟的往柳一白桌前走来。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他劈面,倒了杯茶。“小兄弟,看你天庭饱满,地阁周遭,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像,就是印堂有点发黑,比来应当是有血光之灾阿!”
“这位懦夫,看你天庭饱满,地阁周遭,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像,就是印堂有点发黑,比来应当是有血光之灾阿!”道人被推搡却也不恼,微浅笑道。
“咳咳....小兄弟,你可真是风趣啊。”
柳一白眉眼微抬,右手重甩,一根筷子笔挺插在男人桌前,生生将前面的几个字咽回了肚子里。
叮咛店家将‘火凰’牵到马厩喂食草料后,柳一白这才找了个位置坐下。
“嘿。你小子还不知好歹了?多风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