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好整以暇地端坐在地,口中叼着一根不晓得从那里折来的狗尾巴草,正津津有味地看着柳一白游走于人群之间,轻描淡写般将那十多人一一放倒。
柳一白不由发笑,他本欲悄悄等待一炷香的时候畴昔,没想到竟有这么没有眼色的人将他和清清当作了目标。
这凝香阁贵为武林四大门派之一,其藏经阁内功法保藏之多难以设想,有的人已经呼吸短促,情难自已,如果能摘得这第二名的桂冠,那么离武林妙手的行列无疑又更进一步。
那些人可不知柳一白的心机,疾步朝他砍去,或剑,或刀,或斧。
‘披星戴月’只是一件护心甲,由千年冰蚕吐的冰丝制作而成。
“擂鼓!”秦若雨端坐在上,音功滚滚。
柳一白也不由失神,没想到第一场就如此艰巨,这就非常磨练团队合作力了。但是他只要清清一人,而其他师门报名的弟子起码也不下几十。如果被几个门派的人结合进犯,那情势将会非常严峻。
传闻这凝香阁有三件重宝,‘七彩琉璃钗’‘避毒珠’‘披星戴月。’
“哈哈哈哈....尔等废料,休拦你大爷来路!!”空中腾空而起一漂亮的男人,张狂的大笑着。手中长刀却没闲着,一道凌厉的刀气直直往柳一白这个方向劈去。
秦若雨站在高楼上,俯视着演武场上的世人,大手一挥,浑厚的内力将其声音传遍了全部演武场:“第一场为千人同台竞技,一炷香后,仍站立者胜,其他皆淘汰出局。”
秦若雨对世人的反应很对劲,脸上晗着一抹笑意,朗声道:“那么就有请诸位同道随我移步演武场。”
‘落霞门戒律堂长老――容云鹤!’
这群人修为良莠不齐,最高一人才处在浅显妙手之列,离剑气出体另有一大段间隔。
柳一白一丝内力未曾动用,全凭巧劲身法取胜,常常只是堪堪躲过砍来的长刀长剑。
其他座下皆坐的是各门派的代表,无不是门中身份尊崇之人。
落霞门此番竟是派了他来,想必门中也有很多弟子插手,不晓得师兄师姐有没有一同前来。
“走一步算一步吧!”柳一白摇了点头,现在多想也无益。昂首望着豪气迫人的秦若雨,柳一白豪情顿生,一女子尚且如此,本身又何必瞻头顾尾呢?
柳一白身边也当即围拢十多名同一打扮的弟子,想必是同一个门派。见柳一白清清只要两人,便起了群殴的心机。
按事理来讲,秦若雨是主,其他门派之人皆为来宾,不管他辈分比她高多少,也应是坐在次席,可想而知,这念仁大师身份之高贵,连秦若雨都不敢以仆人自居。
为甚么世人会如此惊奇?
柳一白朝四周望了望,周边密密麻麻满是人,想找到他们怕是极难,旋而只能作罢。
就算厚着脸皮收回,今后也不免被武林同道中人嘲笑。
这容云鹤一向与宋一飞反面,对其弟子也大多是看不起,特别是柳一白,常日里底子不会拿正眼瞧他一眼。
固然只是一件防备性的甲胃,在凝香阁也是排开端的宝贝。但对参赛的弟子来讲,有了这‘披星戴月’无疑是多了一条性命,平常兵刃底子不能伤其身,与别人交兵也少了几分顾虑,多了几分一往无前的气势。
柳一白神采乌青,没曾想此人竟如此放肆放肆,对待同台参议的同道弟子竟如此残暴。
四周早有人看在眼里,固然柳一白适意般放倒了这十多人,却未曾将他看作深藏不露的妙手。纷繁集合在柳一白身前冲将过来。
秦若雨入了长官,中间竟有一老衲人与其平起平坐,恰是那小林寺的念仁大师。
这凝香阁的演武场就在正厅后,占地极广,能同时包容上千人同时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