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宗师境地,每过一个小境地便是天壤之别。大力澎湃的内劲如滚滚长江,似滚滚大河突破了剑芒朝柳一白打击而来。
柳一白转头嗤笑:“要比无耻,谁能比的你过你,你的脸皮比这洛阳城的城墙都厚,你都能够无耻到对一个后辈脱手。而我,仅仅是为了自保罢了。”
灰袍老者惊诧,旋即怪笑道:“就算如你所说,本日我也要好好经验你这个傲慢的小子。”接着他话语转厉,道:“你还真当天下没人能治的了你了。”
灰袍老者身形一晃,不由自主的往身后退了一步。他感受胸腔内血气翻涌,胸口模糊作痛。他非常震惊,没想到柳一白竟能将他击退。
说完灰袍老者便欲脱手。
定了定神,他神采转冷,怒道:“你个无耻的小子,可敢与我正面一战,对那些浅显的兵士你也能下的去手?”
“固然他头色彩变了,但我不会认错,就是他,废去了同门师兄的修为,最后更是在归去的路大将他师兄残暴毒杀了。”
灰袍老者神采乌青,嘲笑道:“好小子,你真当洛阳与金陵普通,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处所吗?在宋一飞这长季子身上讨不到好,老夫不信连他的门徒都何如不得。”
他缓缓向灰袍老者走去,每当向前迈出一步全部街道就跟着一阵颤抖,一股无形的压力向前澎湃而去,莫大的威压重如泰山。
柳一白长剑斜指向天,周身高低血气缭绕,血红的长衫、血红的长,他如一尊浴血修罗般傲然立于街中,大喝道:“本日之事,柳某不想多解释,杨鼎天三番五次无端寻我费事,还对郡主非分之想,就算本日我不杀他,来日我也定取他级。现在我要分开,如若另有人禁止,我定不容情。”
灰袍老者眼睛一跳,见柳一白又要脱手,脚下一动,平空呈现在柳一白身前,一掌将他手中的血剑震开,柳一白也被掌力震退了3、四丈远。
正在这时,围观的人群中有人惊呼道:“我认出来了,他就是金陵城内杀人无数、在杭州夺得武林新星称呼的落霞门柳一白。当日,他与门内长老容云鹤对峙的时候我也在场。”
容不得他多想,赤色剑芒已经迎头朝他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