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不消严峻。”季苏玄笑了笑,道:“我南征北战数十年,为朝廷立下汗马功绩,我想我为你讨情圣上还是会卖我个面子的。只是……”
只不过?只是?有话能不能一次性说完?如许让人听的很揪心的好吧?
就在赵妍蓓筹办说些甚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之类的场面话的时候,季舒玄的主将营帐俄然传来一阵闷哼声,紧接着一道黑影穿破营帐,几个瞬息间便消逝在了天涯。
赵妍蓓听完后也极度震惊,不过她只是抿了抿嘴,并没有说话。
季舒玄点了点头:“打我!”
嗯?这突如其来的嘉奖是如何回事?柳一白有点猜不透他的心机,晓得他另有后文,因而现在前面没有出声。
“遭了,快来人,季伯伯出事了。”赵妍蓓神采微变,仓猝喝令四周的将士畴昔检察。
“切,怕了吧?既然认输了今后就离我的男人远点。”
“您有话直说吧……”
“别觉得你在皇宫长大就甚么都高人一等,比就比.....“
剑心左顾右盼,连营帐的边边角角都细心看过了,底子没有柳一白的身影,不由急道:“季将军,我家公子呢?”
“嘘,别胡说,谨慎你的狗头。”
“来了。”柳一白心中一紧,晓得他这么多的铺垫都是为了要说出接下来的话。
没错,当她们二人带着保卫们入了营帐,一个神采惨白、倒在血泊中的男人恰是西凉军的大将军――季舒玄。
听到动静,剑心也是心急如焚,她心中不竭念叨着,‘公子,你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
赵妍蓓坐在季舒玄账外的一块石头上暗自生着闷气,本来见柳一白情愿跟季舒玄返来她还挺欢畅,没想到二人刚回到虎帐就进了营帐,就算是她是华阳公主季舒玄也没让进。中间剑心心急如焚,她恐怕柳一白这么出来后就再也出不来了....
“季伯伯,到底如何了?你如何会受这么重的伤?”赵妍蓓将季舒玄扶起,见他并没有生命伤害,又问道:“你部下的阿谁小兵呢?是不是他打伤的你?”
“啊?”柳一白思疑是不是本身的耳朵出了题目了,问道:“你是要我打你?”
“以是呢?”柳一白声音渐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