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魏一鸣的眉头不由得蹙了起来。市人医的泊车场很大,他的车停在中间一排,正对着出口,这会不知哪个缺德鬼竟将车横着停在了他的车前,让其没法直接出去,必须向后倒车。
国人的本质堪忧,从泊车这类小事便可见普通。
坐在车后座的魏一鸣顾不上停歇慌乱的表情,便伸手拿脱手机给芜东公循分局长黄平打了个电话,让其安排人将他停在市人医泊车场里的捷达车拖归去检测一下。
回想起之前的一幕,魏一鸣顿觉一阵后怕,若非那辆车横在其车前的话,这会他只怕直接报销的。方才检测过的车,制动体系毫不会出这么大的题目,如此一来,那便只要一个能够了,车被人动了手脚。
五分钟后,魏一鸣手中拿着刘桂花的尸检陈述从市人医的行政办公楼走了出来。院长凌道远本要送他下楼的,但被其回绝了。
魏一鸣伸手重抚了一下前额,额头上满是精密的汗珠。若不是那辆车横在他的车前,径直驶出市人医以后,以他此时焦心的表情,必然会缓慢向市当局赶去。在制动体系俄然失灵的环境下,结果将不堪假想。
魏一鸣深知树大招风的事理。他现在的当务之急便是尽快将这分陈述送给市长过目,静待老板的唆使,下一步该如何办。
捷达车上周刚送到公事用车定点的汽修厂检测过,按说不该有任何题目,现在制动体系却俄然失灵了。魏一鸣固然不懂车,但识事,从中灵敏感遭到了不对劲。
芜州市委、市当局门口有武警值勤,凌道远的车并没有通行证天然进不去。
想到这儿后,魏一鸣伸手摸出一支烟来,叼在嘴上以后,伸手燃烧时,颤抖个不断,费了好大劲才点上火。
认识到不对劲以后,魏一鸣伸手挂上档,让车缓缓的向前行驶,然后猛踩一脚刹车,想要借此印证一下他之前的判定,制动体系是否出题目了。
“喂,凌院长,我的车出了点题目,你安排一辆车把我送到市当局去,别的,让人看着我的车,谁都不要动它,我这就安排人来拖车。”魏一鸣给凌道远打电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