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敞亮瞥见陈潇隆的眼色以后,将手中的酒杯轻放在桌上,轻咳一声道:“方总,我和今晚和镇长一起过来,除了拜访老书记以外,另有一件事想和你们父子三人商讨一下,就是中午我和你说的事。”
“老书记客气了,这杯酒该我敬你才对,来,干!”陈潇隆端起酒杯和方繁华轻碰了一下,然后仰起脖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张敞亮见此状况后,不敢怠慢,赶紧端起酒杯敬了方家两兄弟一杯。
“镇长的能量真大,就冲这点,我老头子敬你一杯!”方繁华端起酒杯,冲着陈潇隆说道。
方繁华放下酒杯以后,开口说道:“镇长,这事虽说对我们并无甚么影响,但如果鼓吹出去,只怕会成为同业们讽刺洪庆农机厂的笑柄。”
一番推杯换盏以后,陈潇隆冲着张敞亮使了个眼色,表示能够说闲事了。今晚过来可不是为了喝酒,若非为了存款的事,陈潇隆才没兴趣来陪一个糟老头子呢!
张敞亮只是副镇长,说了不算,老爷子这事等着一把腕表态呢!
张敞亮的意义在明白不过了,让方繁华高抬贵手,将这事给办了,别再提甚么分外的要求。
虽对陈潇隆的说辞很有几分不屑,但方繁华也算见怪不怪了,他在基层宦海干了数十年,焉能不明白人走茶凉的事理。人在情面在,你都退了十年了,除了当初与之争锋相对的谢云龙,谁还会记得他呢?
听到方繁华的话后,陈潇隆开口说道:“老书记,这事你大可放心,江南银行那边我也熟谙1、两小我,和他们说一下,绝对没题目。”
“镇长,听了你们的话,我感觉这事难度不小。”方繁华慢条斯理的说道,“洪庆有个同窗在江南银行的泰丰分行里做信贷主任,固然如此,为了贷这笔五百万的款项,他也没少花力量,现在一下子变成一千两百万,我们底子搞不定呀!”
张敞亮的话音刚落,陈潇隆便接口说道:“老书记,你也晓得,我们当局不便直接出面向银行存款,故而才想经方总的手办一下这事,还烦请您老脱手互助呀!”
“镇长果然是利落人,我也巷子里扛木头――直来直去了。”方繁华沉声说道,“我也不提减免企业的税收甚么的,那是交给国度的,我们不动那心机,不过镇上那些附加费甚么的,还请镇长网开一面,不知是否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