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生从云达至身上取回金针,细心收好,这才问道:“如何样?是不是有种很轻松的感受?”
前段日子有位来自龙虎山的妙手名叫清惠,传闻也是位阵法大师。
前面是蛊毒,此次又是谩骂……
“徐先生神通高深,方余庆甘拜下风!”
这个方余庆熟谙,阴阳九针在道门圣典中大名鼎鼎,是最顶尖的针灸术。
这一幕,远远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云海空只好忍下,眼中却非常不甘,闪过一丝不易发觉的阴冷。
不过担忧爷爷,她硬是给忍住了。
的确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都是本身人。
事不宜迟,徐长生让几人退后,然后在云达至的身周指指导点,平空画出一个圈,然后嘴里快速念着些听不清的口诀。
在场几人倒是后背直窜冷风,毛骨悚然。
云有容仓猝跑畴昔顾问爷爷。
云海空立马收了声,不敢再说甚么,内心却焦急得要死。
云达至缓缓展开眼睛,随即欣喜不已,“真的病愈了……身上不疼了,也没有那种身不由己的感受了!”
这下没人再思疑那小子,如果清查下去,幕后教唆就要暴露水面了。
就在徐长生要下针之际,云海空再次跳了出来。
“我如果能救呢?”徐长生反问。
那小子太短长了,仿佛甚么都懂。
他顿时大怒,就要说甚么时,却被方余庆拦住。
但光有阵法还不可。
云海空跳出来禁止道:“我父亲但是令媛之体,如何能让你当作实验品?”
云海空又急又怕,却无可何如。
云达至点点头,闭上了眼睛,心想这类环境能表情平和才怪,估计贤人都做不到。
云达至和云有容顿时吓坏了。
顿时,黑血停止活动,云达至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仿佛还伴跟着一声凄厉的嘶叫。
“二叔……”
“徐先生,对不起,我输了,愿赌伏输,我向你叩首认错……”
幸亏昨晚用虎符修炼,真气充沛,不然连阵法都安插不出来,更别说是发挥针术了。
徐长生接着将第二针刺入了云达至的天门穴,并且用独门伎俩缓缓捻转着金针……
只要方余庆看出了门道,心中更是惊奇。
“爷爷,爷爷你没事吧……”
“对对,如果没有百分百的掌控,绝对不能乱试。”
咒语但是一门高深的邪术,连他都没有体例,更别说这个年青人了。
“还望不要嫌弃,收下我这个年老的弟子!”
云达至打动的无以复加,一时候都不晓得该用甚么去表达谢意了。
云海空咬着牙,直接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