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还真敢说,三年来,有谁敢在公家场合议论许才子和齐鸿的事情?”
她也是跟过齐鸿几年的女人了,天然听齐鸿提及过此事,并且,她还晓得,齐鸿对这位被送往燕京的弟弟还寄予厚望。只不过,这些年来,齐家这位养子都杳无消息,很多人都觉得他已经客死他乡。
齐昆仑淡淡道:“你既然是齐鸿的未婚妻,想来也听他提及过我。十年之前,他曾将一名齐家收养来的孩子认作弟弟,并将之送往燕京参军!”
齐昆仑没有理睬跪在地上的林狂,负手而立,收回精气神来,缓缓环顾世人,铿锵有力道:“家兄齐鸿,华历988年生人,外人皆称齐爷,风城英豪也,不过却为毒妇许才子所害,哀哉痛哉!今义弟齐昆仑返来,当为兄长,讨还血债!”
“固然他的阿谁部下气力不错,击败了徐长川,但就这点气力,还远远达不到与许家叫板的程度!”
齐昆仑负手而立,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看着许才子,冷酷道:“是我,我是来为兄长索债的!”
她本权势滔天,向来都是以俯视众生的目光来看人,但明天,却被齐昆仑短短几句话逼得失态。
许劲山冷哼一提,说道:“此人怕不是与齐鸿那死鬼有甚么关联,在他来这里之前,去给齐鸿上过坟。”
“他连让齐帅脱手都不配!”破军嘲笑道,“这,就是你们的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