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给,偶尔表情好会结下帐吧,但都是欠很多,我那本子里记下的他们几人的欠账,都两千多块了,我这小店一个月辛辛苦苦下来,扣掉店租,煤气,船脚啥的,也就只能净赚个两千来块,你说碰到他们这类白吃白拿的,我还如何做买卖。”
“呵呵,老幺,你出来混的时候短,不晓得李秃顶的短长,别说是你,李秃顶在道上威风的时候,我跟老迈都还穿戴半条开裆裤呢,人家是道上的白叟,我们跟他没法比的。”
“哎,那可就难咯,除非哪天那些小地痞都销声匿迹了。”胡茬男人叹了口气,“不过做买卖就是如许,有这有那的烦恼,不成能一帆风顺,看开了就好。”
“算了好,老幺,不是我们兄弟几个怯懦,就我们这几个,顶天了也就只能拉个二三十个兄弟过来,想去砸人家的场子,到时如何死的都不晓得。”
“不错,老幺,趁早不要有这类设法,我在李秃顶的店输了一万多也没吭一声,你这千把块算甚么,算了,算了,不就一点钱嘛。”
“那算了算了,千把块就当送给他的烟钱吧,听你们如许说,我也懒得去跟他计算了。”那名老幺看似有些下不来台,还是好面子的强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