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小手指也不知为何止住了血,仿佛也没那么疼了,他捂住脸,忍不住嚎啕大哭。
在浓浓的夜色中,周牧阳倒提着光屁股的李老八,像是一只雄鹰用利爪勾着一只野兔,振翅高飞。
“别砸了……别砸了……有钱,我给你钱!”
周牧阳放开他,李老八从速攥住晃闲逛荡的左小手指,用一双怨毒的眼睛扫了周牧阳一眼,满头是血的走到档案柜中间的保险箱前,输入暗码,取出一摞一摞的现金。
看了眼死鱼一样放弃挣扎的李老八,松开了手。
周牧阳把李老八扔到江滩公路旁的小树林里,再不管光屁股昏迷的他,拎着装着43万现金的环保布袋,自顾自的走了……
她这回俄然听到李老八一声惨叫,以后就是死普通的沉寂,室内竟然再也没有任何响声,这类变态的温馨让她更加惊骇。
他勉强仰起脸,看着如同天神一样,带着他向着玉轮飞去的周牧阳,眼中再也没有了仇恨和不甘,而是从心底深处收回的惊骇和屈就。
“本来人家只是在恐吓本身啊……”
那位被绑在广大的真皮老板椅上的少妇,视野因为被眼罩遮住,一向是甚么都看不到,只能靠听。
“你不会报警吧?”
大把大把的眼泪从他的眼角抛飞。
这回,他再也对峙不住,本已靠近崩溃的神经,终究冲破了临界点,两眼一翻白,完整昏死畴昔。
……
周牧阳哪能奉告他卡号,也没说话,一把扯下李老八的金链子,在手里掂了掂,分量很足,抵两万是绰绰不足了。
周牧阳把金链子塞进裤兜,又从李老八红木老板台下翻出一个环保布袋,倒出内里的东西,又把钱码到内里。
“放心吧,你报警我都不会!”
“一个手指减五万,你还剩四十五万!”
作为猎物的李老八,固然一贯以狠辣难缠着名,神经也充足大条,可不代表他面对未知事件时仍能保持淡定,特别这事还是产生在他身上。
“呵呵,你公然还是不平啊……”
李老八被周牧阳拎着短粗的脚脖子,大头朝下,他本来眼看着空中快速靠近,就在他惊骇的觉得,本身这回必然会摔断脖子时,哪成想就像在蹦极一样,身材竟然反弹向了空中。
他的身材俄然拔高,快速的阔别空中,在他的视野中,停靠在街边的汽车越来越小,逐步看不清,而全部都会,也在不断的缩小,满城灯火都在垂垂离他而去……
究竟证明,今后今后,李老八公然夹起尾巴做人,对人绝口不提本日的遭受。
他乃至但愿本身从速昏倒畴昔,总比如许先被活活吓死来得好。
劲风劈面而来,吹得他底子睁不开眼睛,耳边风声呼呼作响,耳朵被冻得落空了知觉,而脸和头皮,则像被刀割一样疼……
别说再去碳动力拆台,就连开车不得不路过碳动力所处的街道,眼睛都不敢向那边斜视一下。
李老八感遭到本身上升的势头一缓,还没来得及欢畅,接着,他就像是被轰炸机扔下的炸弹,大头朝下对着空中缓慢坠落。
究竟产生了甚么,这也太他妈的吓人了!
他从小到大,欺负过人也被人欺负过,砍过人也被人砍过,到厥后混得越来越好,兄弟越来越多,就更不晓得甚么是惊骇。
“啊~~“
她惊骇交集,又开端狠恶挣扎,李老八细心捆绑的绳套,这回终究有了松动的迹象。
幸亏没真想要本身的命,不然,在人家神鬼莫测的手腕面前,再有一百个本身也是白搭,真是死都不晓得是如何死的……
李老八攥着受伤的手指,满脸阴沉。
周牧阳仿佛感慨了一声,说完,一脚放倒李老八,拎着他的脚脖子就从窗户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