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没有承诺, 我不想就义全部家属,陆家只来了一个天赋大师,还是排名靠后的,不成能是秦大师的敌手,他们是自寻死路,我不想搭上施家。”
“不,是这个女人感觉我们不是那姓秦的敌手。”陆夏天面色深沉,转头望了一眼:“走吧,这施家是用不上了,不过没干系,这女人聪明着呢,她只会想着两不获咎,也不会碍我们事。”
“不关你的事,这女人聪明的很呢,比你想的聪明的多。”
陆伏龙满脸不悦,而施乐,却还是保持着公式化的浅笑。
“施总,大好的机遇,你不掌控住,今后可千万不要悔怨了,我陆家办事,还向来没有被谁这么直接回绝过,更别说天赋大师亲身上门,还被这么直接回绝的,向来没有过。”
“陆先生,你们是听信江湖谎言曲解了甚么,家夫一向在家,好久没有出去过了,江湖传言甚么的,当个乐子听完就算了,千万不要当真,我们跟那位秦大师,没甚么恩仇,对方是医师,我们施家有病人,曾经找他看过病罢了,没别干系了,二位可不要曲解,至于屈家,那是我们施家的亲家,甚么恩仇不恩仇的,想来也就是上面小辈之间闹着玩罢了……”
“够了。”
“陆先生能够真的是曲解了,你们如果来江城做客,施家天然是经心全意好好接待,不过让施家莫名其妙的对获咎人,恕难从命,毕竟,施家一关的计谋,是向来不获咎人的,更别说觉得天赋大师,实在是抱愧,二位远道而来,我作为东道主,一尽地主之谊还是应当的……”
“好自为之。”
“施家,施家,你就晓得施家,我呢?我的仇呢?我的仇不报了么?现在成了一个废人,就这么算了么?”朱芳芳撕心裂肺的嘶吼,酒气混着吐沫星子,喷了施乐一脸。
陆伏龙冷哼一声,阴着脸看着施乐。
施乐面无神采的走出去,看着朱芳芳的模样,眼神里微微闪过一丝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