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冠头冷喝一声道:“臭娘们,闭嘴!这里没你的事!”
一个染着粉红色鸡冠头的男人走进包房,他嘴刁烟卷,穿戴皮衣皮裤,戴着金链,暴露两条手臂彩色斑斓的纹身,身后还跟着七八个凶神恶煞的地痞。
像暴鸡这类人,除了偶尔插手几次金江黑道的高层集会能远远看上一眼,平时底子没资格跟岳山见面。
“岳老板,我叫暴鸡,我是南哥带的,现在卖力金城区这片儿。”暴鸡战战兢兢的道,他也认识到明天来的不是处所了。
俄然,暴鸡的话间断了,他的眸子瞪得溜圆,不成思议的看向穿戴黑西装的岳山。
“二十万!”于波快疯了,“暴鸡哥,你弄错了,人不是我打的!”
于波瞪圆眼睛:“真的跟我一点干系都没有,我跟他们不熟啊!”
能够说,岳山一句话,就能在金江黑道上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暴鸡固然只见过岳山几次,却还是一眼就把岳山认出来了,他的大脑刹时就宕机了,有那么一刹时还觉得是认错人了。
本觉得此次租辆便宜点的吉普切诺基,能把林子怡骗上手,成果车还没开热乎呢,林子怡的手还没牵上,又被暴鸡抢了。
薛薇一见,皱眉道:“你们是干……”
最吃惊的还要数于波了,他非常清楚暴鸡的短长,全部金城区的黑道都是暴鸡管的,真能够说是一手遮天。
于波哭了,暴鸡这才心对劲足,把目光扫向包间里其别人,冷冷的道:“是谁打的人,从速站出来。我这小我很好说话的,你是哪条腿踢的人,我就打断你哪条腿,是不是很公……”
这么凶的一个大佬,仿佛只是岳山的一条狗。而岳山又对李炫恭敬的无以复加。
固然比来几年岳山已经金盆洗手,改行做合法买卖,开了一大堆公司,可仍然在背后里遥控全部黑道。
薛薇神采微变,以她的身份,金江勇于打断她说话的人都不超越五指之数。
立即冲上来两个地痞,按住于波一通搜,很快就搜出钱包和车钥匙。
可在岳山面前,暴鸡灵巧的跟刚上小学一年级的小门生一样。
但是岳山脸上那道刀疤实在是太较着的标记了,就算是这个天下上有人跟岳山长的一模一样,总不成能连刀疤都一样吧?
于波大呼道:“暴鸡哥,我和您部下的马仔疯子喝过酒,这件事纯粹是曲解,跟我一点干系都没有,求您让我先走吧。”
暴鸡俄然喊了一声岳老板,岳山就明白过来,这八成是本身人了,内心不由一颤抖。